说着,小拳头都捏起来了。
望康伸出手把他抱到腿上坐着,“我不是凶娘,我是凶咱们那个没名堂的爹。”
施宁一听,颇为赞同地点头:“没名堂,把我闹醒。”
去上个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非得把他娘叫醒来送么?改日他去上朝,他就不闹他娘,他就比没名堂的乖多了!
宣相上个朝,是长兄幼子都闹醒过来了,宝贝女儿没过来,是因她这几日不在家,替母亲去庵堂守望回京的师伯坐化去了。
两个儿子都跟他们父亲对着干,但这确是他们父亲纵容的结果,宣侯爷吃够了他胆大妄为的甜头,对驯养儿女不感兴趣,女儿他都没指着她百依百顺,儿子顽劣些对他来说,反倒像他一些。
当父亲的尽职尽责,许双婉在儿女身上花的也就是些细碎的功夫,也不怎么劳心,这也是她不需要看着望康在她有生之年成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