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话没停,“你不是说随他去,这又管束着,你这是瞎操心。”
“呀,我又多事了?”许双婉惊讶,握着他袖子的手扯了扯,把他的手扯到了身上放着。
“就是如此。”妻子温言故作感叹,宣仲安打蛇上棍颔了下首。
许双婉白了他一眼,轻笑了起来,顿了一下又虔心道:“那我得改改,可不好说一套做一套。”
“你自知就好。”宣侯爷“嗯”了一声。
许双婉想了想,问起了施宁的事,“早上咱们小儿子怎么没过来看我啊?”
“我考了他两句,答不上来,气呼呼地走了。”
“你又欺负他?”
“岂有这理?我是他爹。”
“那你为难他,就是欺负。”
“你这是心疼了?”
许双婉眼睛里满是笑,看着气呼呼的宣施宁的父亲,这两个人,生气起来的样子更是像极!她时常怀疑施宁就是小时候看他父亲跟她假装生气的样子看的多了,才学会了他父亲这个气呼呼的样子。
“也没有,总不及心疼你。”
“嗯。”这还算可行,宣仲安满意地应了一声。
说不了两句话,妻子又垂着眼睛睡了过去,宣仲安等她睡安稳了,小心翼翼地把人搂到怀里让她靠着他,垂着眼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他很少有闲情逸致陪着她安坐,就是在家歇息睡懒觉,也是她陪在他身边看着他的时候多,以前他当她的陪伴是天经地义,不知道她安坐在他身边的心思。
此时他倒是明了了一二,原来只要是呆在所爱之人的身边,就不会有枯坐乏味等一说,即便就是只看着她的睡颜,内心也安然平静。
这日下午许双婉再行醒来又看到了在身边的丈夫,她不再问他为何不上朝,但在他给她喂完食,在他给她擦嘴的时候与他道了一句:“就定在六月十八罢。”
宣仲安跟之前的几次一样神色如常,当作没听到。
“我拼一拼,兴许还能留到那个时候,望康想要我看着他成亲,我不忍辜负这孩子的一片心意。”许双婉看着他,“还有好几个月呢。”
足有三个月近一百天呢。
“胡说什么?”宣仲安见她一口气又是这么多话,摇首道:“前两年还说你醒不过来,你不活得好好的?你休听他们胡说八道。”
“夫君,就六月罢。”他不想接受,许双婉便不多说,就慢慢缠着他答应罢。
“行了,再议。”宣仲安不想与她生气,淡然道了一句,接过下人拿来的帕子擦了手,抱了她起来,到无风的窗下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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