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狠戾让人胆寒。
慕乘身后,绿色的纱帘微微抚动,红木错金的车厢中镂刻着雄鹿与灵芝,缥缈的烟雾似乎在坚硬的木质上缓缓飘散。
啪嗒。
一颗泪珠滚落在慕乘的虎口上。
男人的眉头霎时拧了起来,手上的力气却没松,唇边勾了勾,扯出的笑意极其阴沉冷淡:“平时不是很怕我么?今天贴得这么近,是想替他完成未竟的事业?”
他说着话,就来搜她身上。
先是袖口,她两只手一直垂着,即使被掐住咽喉也没敢抬起来抓他的手,好像就心甘情愿把生命献进他掌心似的。然后是腰间,他抓上去的一刻还想,这么纤细,藏也藏不住什么。再之后手往上滑,是胸口,这里饱满鼓胀,什么都藏得下。
他这样,霍欢迟也不反抗,只在他碰她的腰时轻轻扭了一下,那一扭也不是抗拒,反倒像蹭他。
只是还是在哭,无声地掉着眼泪。
大颗大颗东珠似的眼泪,蓄满在眼眶中,再无声的滑下来,砸在慕乘掐着她脖子的手上,说不清是凉还是烫。
霍欢迟啜泣着小声抗议:“我就不能喜欢一个人么?”
声音又轻又细,跟她压抑着颤抖的皓白手腕如出一辙。
“呵。”
慕乘忽地笑了一下,原本掐在霍欢迟脖子上的力道一下松了,却落在她腰上。他抓着她往身下带,声音肆弄:“我看看有多喜欢?小屄湿透了吗?”
说着就去卷她的裙摆。
霍欢迟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还没从悲伤掉眼泪的情绪里缓和出来,下意识地伸手推他:“你别,还在马车上呢……”
慕乘看着她冷笑:“怎么?不是说喜欢,碰都不让碰?”
霍欢迟没想到慕乘会让她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两个人都不说话时,车厢里忽然安静下来,即使隔着厚重的锦帘,依然能模糊的听见外头马蹄窜动的声音,像杂乱沉闷的军鼓,从极远处传来。
让她在马车里和慕乘求欢,比杀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霍欢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咬着下唇没有动,瓮声瓮气地反驳:“就算是你……你也不能就这样对我呀……”
她心里发虚,尾音轻飘飘的,莫名有了点平时撒娇的味道。
慕乘脸上的寒意淡淡松懈了下去,霍欢迟这才意识到他在诈她,要是她真的委屈求全、主动迎合,才说明她心虚。
这么一想,原本三分委屈装成七分,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七分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也不是她送了帖子要慕乘来找她的,可这一切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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