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是坏种心里怎么会存了违背伦理纲常的妄念。
咬到腮帮子都开始酸疼,赵岑才感觉到钳制自己的手卸了力,松开嘴刚要嘚瑟两下自己的厉害,就撞进一双黑的仿佛深海旋涡般的眼睛,那目光死死的粘在自己脸上,她本能的感应到危险抽出手一步作两步地跑了。
跑进门才松了口气,但仍是心有余悸,周景珩那表情不会是要打她吧,就算再不服气要是真打起来自己肯定是没有一丁点胜算的。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要是周景珩再惹自己还是能忍就忍了,能屈能伸方为大女人。
深吸了口气,周景珩拽下肩上的背包挡在身前,快步进门直接上了二楼。
赵岑坐在客厅沙发上,刚好能看见周景珩木着一张脸上了楼,撇了下嘴骂了声:“神经病。”
少年的性欲经不起刺激,如今只是被想了很久很久的人在相对不那么敏感的手背上咬了一口,身下就已经硬的发疼。进了房间随手将门甩上就去解校裤的绳带,被释放出的性器与少年清俊的外表反差极大,粗长的棒身上青筋虬结两颗睾丸不容忽视的垂在跨间。他抬起那只印有牙印的手凑到唇边含住,另一只手握住性器快速的撸动起来。
赵岑被郑女士指使上楼叫她宝贝侄子下去吃饭,“咚咚”敲了两下门里面没人应声,她于是大声道:“周景珩!?”
敲门声骤然响起,周景珩才意识到门没锁,起身蹭地一下窜到门边,刚要转动门锁赵岑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他鬼使神差的收回了要锁门的手。
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赵岑就不管了转身下了楼。
听着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周景珩眼里的光暗下去,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刚才在想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脑子已然乱成一团麻。
郑代秋正摆着碗筷,见只有她自己下来于是问道:“你哥呢?”
“他说一会就下来,让我们先吃。”她编瞎话一向是张口就来。
“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哥,全年级第一回家第一件事都是学习,你倒好快吊车尾了,成天还能傻乐的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在学习,再说了谁吊车尾了!全年级一千多人我400多名呢,你让我后面的人被车碾啊!”她不服气的反驳,她妈这话说的完全背离真正的数据。
“你俩行了啊,”周淑英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桌,打断她们娘俩的吊车论,“岑岑叫你爸你舅过来吃饭去。”
客厅里俩人看球赛看得正起劲,她叫了两遍,俩大爷才抬了屁股一步三回头的往餐厅走。
“快吃吧,”周淑英把可乐鸡翅和糖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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