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没有残毒了,只是少爷好像还有些风寒的症状,我刚刚看那姑娘颈后有针灸的痕迹,恐怕就是因此护住了姑娘的心脉,而这位少爷因为没有针灸相比就虚弱一些,故才感染了风寒。公子若不放心,老朽可到贵府再详细探诊一番。”
“既无大碍,不必麻烦了。郑术,你给大夫准备好看诊费,送他回去吧。”这是来晏安的声音。
“是,大夫,有劳跟我跑一趟了,我送你回去。”郑术的声音适时响起。
我听着外面的动静,原本想要掀开车帘的动作止住,一双手犹如灌了铅般的沉重,如何也没有勇气抬起来。我终于明白了,难怪我和来晏安都喝了那解药,我喝完立刻就解了毒,再没其他症状,而来晏安却因为把仅有的银针给我扎了针灸,自己则承受了许久毒药的侵害,这才因为体虚染上了风寒。
他……他竟是这般为我着想吗。
心中百味杂陈,原本坚定的要与他划清界限的心又一次忍不住动摇了,我到底该怎么办。
正想着,门帘外有人走过来,我立刻躺回去装作还没有醒的样子。但因为动作太大,胳膊砰一声磕在了门框上,这拙劣的演技肯定被发现了,但此刻的我只想逃避,硬撑着没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