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却太过困难。
曾经她无比相信自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玫瑰,总会遇到那个愿意用心浇灌她、为她付出时间、将她和其他一切玫瑰区分开的人。?
可现实无情摧毁了她的幻想。
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迎来第二次新生?
太阳西沉,将远处山峦染上一层艳红,汽车飞驰在森林公路上,仿佛拼命追赶落日。
音响打开,重复着那首《加州旅馆》。
mirrorsontheceiling,thepinkchampagneonice
天花板上镶着镜子,冰块里粉色的香槟
andshesaid,‘wearealljustprisonershere,ofourowndevice’
她说:“我们都只不过是自己设下牢笼中的囚徒”
andinthemaster'schambers,theygatheredforthefeast
而在总经理的客厅,他们正聚享盛筵
theystabitwiththeirsteelyknives,buttheyjustcan'tkillthebeast
他们钢刀齐下,却杀不掉那野兽
lastthingiremember,iwasrunningforthedoor
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奔向大门
ihadtofindthepassagebacktotheplaceiwasbefore
我必须找到通往从前所在的出路
‘relax,’saidthenightman,‘weareprogrammedtoreceive.
执宿人说:“别紧张,我们只有迎客计划
youcancheckoutanytimeyoulike,butyoucanneverleave!’
你可以随时结帐,但永远无法离开”?
…永远也无法离开吗?沉念失神地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