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和平时做爱时的情趣截然不同,这是一场实打实的施暴。
太疼了,疼到丧失呼吸。
疼到尖叫声哽噎在喉咙。
而平趴在床上的姿势很难挣扎,每次她想要爬起来,都会被立刻无情地镇压。
沉念大哭、尖叫,但始终没有求饶。
才打了十几下,她就已经满头是汗,面前的床单被眼泪鼻涕口水浸湿了一片。
连接左腕手铐的链条虽然足够长,但架不住沉念一直挣扎,没多久就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渗着血的红印。
廖和平皱了下眉,打开手铐,将她双手并起举过头顶,垫了张纸巾后用领带系紧。然后又拿了枕头垫在她小腹。
坚硬的皮革缓慢摩擦着沉念背上红肿泛着血丝的鞭痕。
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男人抽出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汗,轻声问道,“很疼是吗?”她不吭声,而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疼就对了,只有疼了,你才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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