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关上了门便走开了,我紧随他的步伐来到了大院的大门前,看见了小松子和三个面生的小童子挑着空的箩筐在门前等着。小松子一看见我们便打招呼招我们过去,我勉强拉出一个笑容应着,之后便随他们下山去了。
下山的路和我和祸水一开始上山的路不同,后来问过小松子知道了我们采购货物是到天云山的另一边的一个大城镇去采购,我们来的那个小村子实在是太小了,根本买不了什么。虽然山路不算太难走,可依然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待我们下山后,斜晖也已经出现了。街道上的小摊档已经不多了,行人大多快步走着,都赶在天黑前回到家里。小松子领着我们到客栈投宿,客栈老板一看我们穿着道袍的便热切地点头哈腰请我们到楼上的客房休息,我正奇怪着,小松子便低声告诉我,中虚在这个市镇的名声很大,许多人得了奇难杂症都是上山找中虚治的,于是他们遇见了中虚的弟子也便有了三分敬意。一路上,祸水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我想了又想,难道他就是因为我认为他是一个陌生人而在闹别扭?安置好房间后,在我们下楼吃晚饭的时候,小松子偷偷地问我:
“凌大哥怎么了?今天一天都冷着一张脸,你们吵架了吗?”
我只好承认:“或许是因为我们今天早上吵了一架吧。”
“其实凌大哥是一位好丈夫,夫人你就原谅他吧。”我听了,一口气没顺好,猛地咳嗽起来,难道整个大院的人都当我们是夫妻吗?刚想解释,便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小松子,我们不吃了,你们吃吧。”祸水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响起,他抱着我往楼上客房走去,我挣扎了一下想下来,可是他牢牢地抱稳我,我只好再次放弃。他抱着我来到我的客房门前,一脚踢开房门,把我放到了床上,拿起被子覆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拉出我的手切起了脉搏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医术了?”我惊讶地问。他没有作声,把了一会儿脉后便把我的手放回了被子内。他一起身,我便拉住他的衣服,道:
“我……我今天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觉得,你会不会也随便的对一个女孩子也会这样做,我不喜欢你这样随便而已。”话说出口我便觉得丢人到家了,脸蛋迅速地热了起来。我不否认,心里的确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