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我。大手的温暖覆上了我的脸庞,慢慢地抚摸着,我看着他,看着他眉间的温柔,看着他微翘的嘴角,心不自觉地沦陷了。
什么时候,习惯了和他一起分享喜悦?
什么时候,我的心就被偷走了呢?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喜欢他了?
“喜欢吗,霜儿?”祸水温润的声线响起。
“嗯。”我呆呆地答了一声。
下一秒,祸水的唇覆了上来。
仍是那样微凉的感觉,仍是有点干燥。可是这次,是我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唇。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他的颈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舌尖撬开了我的齿,慢慢地勾画着我的轮廓。
心动,所以情动了。
我生涩地回应着他,舌头小心地与他的舌尖触碰,却引起了他更深的掠夺。到最后,我们只能把舌头交缠着、缠绕着,唇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他搂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搭着他的手也没有放松。
在荧荧的火光中,我和他的心都沦陷了。
后来是怎么回到客栈的我忘了,只是我一进房间便躲在了床上,背对着外面,不敢看祸水。祸水脱了外衣,吹灭了灯火,上床一把搂过我,在我耳边暧昧地说道:
“霜儿的味道好甜。”耳边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颤,我的脸,在黑暗中应该看不出红了吧?
第二天醒来,觉得手脚的关节位有点痛,揉了揉,发现祸水也在揉,好奇地看了看他。
“关节痛。”他瞥了我一眼,简单地说。
“我也是。”揉了一会儿,祸水下床更衣,我也下床拿出账本在看,如果毫无意外的话,今天便要张贴茗香居的招工启事,然后我想需要芍药去木材店看一下桌椅,至于玲珑,就跟在芍药身边帮忙好了,祸水那里,想到这里,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拿着布在擦脸,一小撮碎发从鬓间滑落,真是妖冶得不能再妖冶了。收回目光,就让黑衣人跟着他好了,只是黑衣人不能穿黑衣,不然就会被那两间酒楼的老板发现了。
计划好了一切,我到楼下吃早饭的时候便告诉了大家这些,祸水没有意见,依然是笑眯眯地,玲珑她们两个丫头也没有意见,只是黑衣人皱了皱眉头,我看到了,问:
“黑衣人,你有意见吗?”
“小姐,他不叫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