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能让他安心地发展他的事业,虽然男儿志在四方,可是我相信他不会抛下我,不想当他的包袱,便只好跟过来了。只是哪怕是他在我的身边,我仍然压抑不住心中的不安。官字两个口,像我们这些没有权力的人,万一不小心惹上什么是非,那可不是随便说脱罪就脱罪的。
甩甩头,把不安的情绪进来抛下,我带着玲珑和芍药往街上走去,到古玩店购买了一些好看的花瓶还有摆设,再到绸缎铺买一些上好的锦帕还有轻纱,做装饰可是少不了这些。路过馥郁斋开在洛城的总店,玲珑和芍药偷偷地往里瞟的神色逗乐了我,笑了笑,把她们带了进去。
在满城的馥郁斋已经算是大商号,经常人来人往,可是洛城这间却也可以用水泄不通这个词来形容了。我在芍药和玲珑的“突破”下走得还算是平稳,可怜她们要不断用手挡开那些贵妇小姐们的人潮,本想说不如归去,可是看着她们两个没有任何退缩之意,大概也是见惯了这些场面,便也没有作声。
胭脂还是那些胭脂,面粉还是那些面粉,我因从来都不涂抹这些东西便也不能分辨出它们和在满城的有什么不同。只是在洛城的馥郁斋卖的金钗银钏款式相对多一些,我走过金灿灿的区域,来到银器的柜台看了起来。
“小姐看中哪一款银器呢?”负责这个柜台的一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大叔迎了上来。众多的人都是往金饰还有胭脂水粉的地方涌去,银饰的柜台反倒有些冷清。
我看见一只翡翠银钗十分的别致,一滴一滴的翡翠犹如新春的枝芽初发,带给人清新的感觉。
“这钗……”
“这钗……”我的声音同时和一个温婉的声音重叠了在一起,我看见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指与我的同指向一支钗。抬头,看见了一个同是带着丝帕的女子,视线一瞬的交汇,我眼中呈现出笑意。大叔为难地看了看我们,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的样子。我在丝帕下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去。
待到玲珑和芍药从店里挤出来,我已经站在店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买到想买的东西了?”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两个丫头被挤得满脸通红。
“买到了!是最顶级的‘妃子盼’。”玲珑炫耀似地举了举手上的一个小瓷盒。
“还真是诗意呀,它的名字。你呢,玲珑?”我只知道那是一种胭脂。
“玲珑还小,没有买到什么。”玲珑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