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也就是说,祺在这几个月里,曾经……想起那天晚上在相府他与我……我忽然觉得很恶心,靠在了墙头干呕了起来。
天在飘下蒙蒙的细雨,大街一个人也没有,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细雨湿身,冬末的刺骨寒冷让我不住地打颤。感觉全身的力气正慢慢地退去,我每踏一步都觉得无比地艰难,最后一阵黑暗袭来,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次醒来,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只能感到自己是身在马车中,颠簸得厉害。嘴巴被人用布给塞住了,手脚都酸痛无比,身体感到很热却不住地出冷汗,我想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手脚也都被绑住了。稍微调整了姿势,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让我勉强看见了周围的环境,我现在在很狭窄的空间里,光线只能从头上方的一个小孔漏进,刚想把脚伸直便感觉踢到了什么,我眯着眼睛仔细分辨,发现这窄小的空间里不只有我一个人,跟前还有另外一位,大概跟我待遇差不多的女子。黑暗中,我感到她也在打量我,只是我全身酸痛得连动都不想动,再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后便合了眼睛重新把头靠在了一边。不一会儿我便坠入了睡梦中,大概是因为发热的关系,在颠簸的环境中我还是睡得很沉。
再次醒来,是因为头被猛地撞了一下。我眯着眼睛迎接刺眼的光,逆着光看见了一个男子打开了了一扇木门,他俯下身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跟前的那位女子,然后又关上了门。我摇了摇被撞得发昏的头,不明所以。隔了一会儿,马车继续前进,我感到全身发了一层薄汗,手脚的酸痛好像有所缓解。凝气感到丹田内的真气居然比前不久我翻墙的时候还要多,我心下暗喜,运气用力一挣便把束缚着手的绳子给挣断了。利落地把塞在口中的布拿掉,又把脚下的绳子给拆了。我勉强地把身子移动,摸索到跟前女子的肩膀,然后帮她把口中的布给拿掉。
“嘘,别作声,别让他们发现了。”拿掉布的一刻,我轻声道。然后又帮她解开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我们还是别反抗罢。”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位女子的话语。我手上动作一顿,然后又继续,等待她后面的解释。“那些人都非善类,我们又能如何。”她的语气却非胆小怕事的颤抖着,而是平静无波地,如述说着什么平淡的事情一般。我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后,慢慢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还是不发一语。静默浮动于窄小的空间中,久久地萦绕不散,久到我已经合上了眼睛,准备重新坠入睡梦中,却忽然听得那女子再度发话:
“我爹是一位五品官员,正因为这不高也不低的五品官职,他对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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