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然后又继续走着。握着的手心微微渗出了汗,我看了凌辉允一眼,他朝我一笑,拉了拉我的手示意继续。一路上都有不少的人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们在奇怪什么,可是却不敢放开他的手。低头走了不远,几位在追逐的小孩子朝我冲了过来,我伸手扶好其中撞进了我怀里的以为,他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歉意地挠了挠头道:
“对不起,婆婆。”然后便又都跑开了。我一怔,一瞬间没明白过来,下一瞬我便笑笑与凌辉允说:
“瞧,我都当人家婆婆了。”我感到他的手明显一僵,看着我的神情却依旧温和:
“儿孙满堂,何不是福气。”我再一笑,道:
“我累了,回府罢。”
“好。”
自从那天从外面回来后,我便开始很少踏出房门。一日当玲珑和芍药都不在房里的时候,我低头细细地看了看仿佛又变老了一些的手,然后拿出了被我偷偷藏起来的铜镜,依旧有点不适应镜子里出现的自己,只是过了几天,脸上的纹路却仿佛经历了好几年。我虽然不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却知道大概跟我感到的身体的不妥有关系,一般人发热会昏睡三个月么?细细一想,在我坠入睡梦前,仿佛还曾吐过血。我知道凌辉允是了解一切的,可是我却没有去问清楚的冲动,他自然也不会自动告诉我,从脖子上拉出祺给我戴上的那块红石头,哪怕我再怎么粗心,也还是留意到了它在慢慢地变小,如今只剩尾指甲般大小的一块了。
也罢,它消失了更好,也免得自己再去想起什么,既然我做了这样的决定,便不应该再留恋些什么了。想到这里,我用力一扯便把绳子给扯了下来,把它收在了抽屉的深处。
“小姐!”玲珑站在门口,发现我拿着镜子便呼喊了一声,我朝她一笑,然后把镜子放好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看看自己的样子而已。”
“可是……”
“没有可是,我没事,就别担心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朝她安慰一笑。玲珑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才放下了早点在桌上。吃过了早点不久,芍药便端了药给我,我看着那浓稠气味强烈的药还是皱了眉。
“小姐,良药苦口。”芍药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
“劝我喝药的人都用这个词。”我苦笑,端起了药尽量快快地喝完。每天我都要喝这样的药好几服,芍药每天都会帮我诊好几次脉,可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