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真的不一样了!”晃动的烛火下,一个嘴唇很薄,身量苗条的男人正喂一个趴在床上的女人吃饭,“听婶子的意思,那个江清歌,狠着呢!婶子让我嘱咐你,以后切记再不要去招惹——”
“嗯?”女人很是气恼,猛地伸手,作势要打,男人吓得“哎呦”一声忙往后躲。
烛光下瞧得清楚,狼狈的趴在床上动都不能动的女人不是那江大桂,又是哪个?
“呼啦“一声响,却是女人随手抄了案上的汤碗扔了过去,男人躲开了碗,却被里面的汤淋淋沥沥洒了一身,顿时烫的哭叫不已。
“贱人!”江大桂声音嘶哑难听,被歪七扭八的缠了多层纱布的脸也更加狰狞,“不过是一个不成器的破落户!那个老虔婆就上赶着舔人家屁股!等我能下地了,就去找凤姐——”
心里却是怨毒不已!自己一时不察,竟然在那个窝囊废手里吃了这么大个亏!还有那个老东西,竟是不念一点儿亲情,生生把自己绑到祠堂,实实在在的打了三十大板!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别想下地行走了!
“你个死没良心的!自己没本事,就会回家打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得过你什么?说人家江清歌是破落户,人家好歹还有一块儿美玉傍身,你给这个家挣过什么?”地上的男人回过神来,嗷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闭嘴!”江大桂喘着粗气,一开口,喉咙里就疼的火烧火燎的,心里也越发恨得清歌要死,突然又眉头一皱,“玉,你说那废物有玉?”
男人却是不敢再说话,只是哼哼唧唧地抽泣着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
“你个吃货!讨打不是?”江大桂眼睛一瞪,男人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盘子碎片儿又当啷啷掉了一地。
“不想挨打,就给我说清楚,那个废物有块什么玉?”江大桂说的艰难,眉宇间的戾色更浓。
男人抖抖索索的爬起来,再不敢犟嘴,抽泣着说:“我,我也没见,只是听菊花家的说,那江清歌身上有一件儿上好的雕成玉镯样子的玉药,说是颜色好看的不得了,还是当众就拿出来给她家那小傻子用了。”
“绿玉镯?”江大桂眼里闪过一阵狂喜,脸上的表情甚而都有些扭曲,“你说的当真?那上面可有什么花纹?”
男人忙点头,“是真的,婶子今天好像也提了那么一嘴,说什么那江清歌身上自有美玉傍身,又怎么会瞧上她手里那块儿?还怪你害的她——”
突然想到自家妻主最不耐烦听婶子教训的话,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