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落空来得莫名其妙,来得猝不及防,黄芮贞平稳的眉眼失了些神色,她抿起唇,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
她在生气什么?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在乎的,又有什么好觉得失落的?
两人一路无语地来到十楼,简单的再见留在走廊,盯着关上的门出神,印夏儒握着湿漉漉还滴着水的伞,最后还是转身走进家门,上锁声在虚无的走廊回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