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躲了过去。熙早住在府中东侧,那马厩却在西侧角落里,待到了那里熙早只觉的心跳气短,不禁在心里又把自己现在这身体鄙视了一番。
只见马厩旁边的确有一个小屋,门窗紧闭,里面已经熄了灯,显然主人已经睡了。熙早见四下无人,轻轻走上前去,学着以前看武侠片的样子,用指头蘸了些吐沫在纸窗上戳了窟窿,往里面一看,里面黑不隆冬的,空无一物。
熙早见房门虚掩着,咬了咬牙,轻轻将房门推开,月光从门中投射进来,这才看清了,里面一股阴潮之气,屋角有一堆稻草,那人正和衣睡在稻草上,手足的锁链已去掉,颈上的铁圈还在,从上面牵出一条长长的铁链锁在墙上的铁环之上。看着他蜷缩的躺在那里,眉峰轻皱,熙早只觉心如刀绞,忍不住走上前去。
刚刚走到那人身前准备蹲下,忽然听到一阵锁链声响,却是那人忽然跃起,伸手去锁熙早的咽喉,熙早暗道:“不好。”忙侧身闪躲,但因现在身体仍然虚弱,而且心神正乱,堪堪躲过咽喉,却被那人抓住了肩头。熙早忙竖起指头在嘴上:“嘘,别喊。”
第 4 章
谢临炎这才看清楚,来人原来是雍王世女。忙松手,退后站住。
只见世女瘦的脱形,可是一双眼睛在月色中显得晶亮:“我有话问你。”
谢临炎不由的又皱了皱双眉(小早童鞋郁闷了:你怎么一见我就皱眉头啊?):“请世女自重,请回吧,如有事相询,明日让下人知会一声,下奴定当前往。”
熙早上前一步,低声轻唤:“华庭,你当真不认得我了吗?”
谢临炎微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所说之话对熙早却是残忍至极“下奴今日第一次见世女,也不认识世女所说之人。”
熙早便如大热天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难掩面上失望之色。又见谢临炎颈戴锁链,想起白天见他的腕上伤痕,心中怜惜,本想亲自给他上药,想到这是女尊世界,怕他误会自己孟浪,说道:“请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仰慕公子,虽为男儿,却保家卫国,征战沙场。怜惜公子受此磨难,却不改铮铮傲骨。希望公子不弃,可以与公子成为挚友。”
“罪奴不敢,下奴待罪之身……。”知道谢临炎一定会推托,熙早却并不理会,将手中白天和玉锁要的伤药塞到谢临炎手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日一早,熙早便被女帝下旨早朝后进宫觐见。原来女帝和熙早母亲也就雍亲王是一父同胞的姐妹,皆为太君所生,其它几位亲王皆为侧出。女帝正是熙早的亲姨母。不知为何,女帝虽广纳男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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