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先士卒,到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天纵奇才。
张之清其人善谋略,胸怀定国安邦的奇才伟略,可是生性淡泊,如今二十五岁了,尚未婚配。她人长的清俊非常,上门说媒的媒人也不少,但是她却总觉得那些个柔弱的男儿家太过麻烦,还是自己一个人潇洒自在。况且自己心怀凌云之志,哪有那些儿女闲情。可是谢临炎却让她动了情,她敬他、爱他……
推开帐篷门;却见谢临炎正伏案写着什么,他右臂箭伤还未好,可是却正咬着牙拿着毛笔写字,只见他写几个字就歇歇再写。
张之清走上前去问道:“将军写什么呢?你箭伤未愈,不如让我代笔。”
没想到他竟有点手忙脚乱的将写的东西塞到书下,一脸羞赧的说道:“没写什么,不用麻烦了。”
原来谢临炎正在给熙早写信,前一阵因战事吃紧他只给熙早写了一封信,现在有了时间,手又受伤了,他怕熙早担心,也不敢找人代笔,只好咬牙慢慢写。
张之清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战场上勇猛无敌的大将军联系起来,只觉得他原来也能这么可爱。
她放下手中的药碗,拿过一个靠垫给他靠在身后,挽起他的衣袖:“我看看你的伤好点没有,该换药了。”
谢临炎乖乖的伸着胳膊,任张之清摆弄。他很佩服也很依赖张之清。如果没有张之清的运筹帷幄,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取得胜利,她对战局的把握和部署总是那么精准,他很庆幸能有她从旁辅助自己。另外张之清在生活中也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他觉得张之清很像自己的大姐,当初大姐没有战死的时候,就是象这样关心和照顾自己的。
张之清给他换完药后,看他用左手吃药,还是很不方便,就很自然的拿起汤匙来喂他。看着他低头微颤的长睫,颤的她心都痒痒。
“这两天朝中议和使臣就要到了,明天是将军的生辰,又值此大捷,军中准备庆祝一下,将军就早些休息了吧。”喂完药后,张之清硬让谢临炎睡下,才离开大帐。
第二天晚上谢临炎和众将士欢聚一堂,推托不过喝了不少的酒,他本来酒量就浅,早已面色桃红,站立不稳。张之清看他不胜酒力,扶他回了营帐在床上坐下。就见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含糊地说:“熙……早,天气冷,多穿点。”说着把身上披着的貂皮大衣给自己披上了,然后就倒在了枕上,睡了过去。
张之清也喝了不少的酒,她朦朦胧胧的看着他的睡颜,梦中定有美事,一抹笑意浮上了他的唇角。张之清的心开始剧烈的跳了起来,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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