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之间,身上一痛,已经多了一道红痕,他才开始下意识的躲闪,伸手抓住熙早的手腕:“熙早,你怎么了,我到底哪做错了?”
熙早前世今生都出生于豪门贵胄,天性中本就有骄纵任性的一面。如今见他做了丑事还一副无辜的样子,把她心中的暴戾之气全都激发了出来。她扔掉马鞭,一掌向谢临炎掴去……
正在这时,谢临炎面对着帐门,见他的贴身侍从进来送水,那侍从看到这个情景吓得赶忙退了出去,慌乱之间也没关门。
谢临炎见帐门大开着,心中一急,手上使力去推熙早,熙早不妨被他推了一个趔趄,退开几步。
谢临炎眼中尽是委屈、哀求之色,哽咽道:“我到底哪做错了,熙早你为什么不说?你告诉我要打要罚的都随你。”
熙早被他一推,怒气更盛,扑上前去,把谢临炎的手反钳到背后:“我还冤枉你了是不?”
他本来手臂上有伤,痛的硬咬牙才吞下呻吟之声“不是,我……”
“不是就好,你这个贱人!”熙早还未等谢临炎说完,就口不择言的骂了起来。
谢临炎没想到熙早无缘无故竟然如此骂他,不觉也有了怒气,拼命挣扎起来,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
要论真打起来,谢临炎也不见得打不过熙早,只是他顾及着她身上的鞭伤,对当前的情形又完全是一头雾水,所以他只是挣扎并未还手,自然处了下风,
厮打间他被熙早推倒在床上。
想起他那天躺在别人怀抱的样子,熙早的愤怒如山洪般爆发了,她开始拼命撕扯他的衣服。随着一声裂锦之声,他的上衣被撕开了,小麦色健美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忽然停止了挣扎,心中一片悲凉,“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反抗?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