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炎听了,只觉心中一痛。他在边关日日度日如年,给熙早写了多少信都石沉大海。心中只盼着能回到京城见到她,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忽然这么对自己。可是真等回来了,却是近乡情怯,心中忽然害怕的厉害,万一她还是不理自己,万一她根本就是嫌弃自己,不想理自己了该怎么办?
谢夫君见谢临炎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焦急的问道:“炎儿,怎么了,你和熙早……?”
谢临炎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儿的,爹,我明早就去。”
第二天谢临炎一早便到雍王府门口。熙早早朝回来后,一抬头看到谢临炎站在雍王府门口,身姿挺拔,只是比从前显得瘦削憔悴了很多,却还是一样的俊美非凡。不怪得惹得那么多人都盯上他,一时心痛难当。
两个人怔在了当地,对视良久。谢临炎一步一步的走到熙早面前,胸膛因激动起伏着,刚要开口,熙早抢先开口冷漠道:“谢将军,恭喜你荣封镇国将军,我还没给你道贺呢。”她这一声生疏的谢将军将谢临炎的话一下子堵住了,他嘴唇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熙早说完,也觉得眼泪直往眼睛里冲,她掉头便往府里走去,谢临炎紧跟着她追了上去。
一直走到后花园,熙早心绪稍稳,回过头,一双明眸冷冽的对上谢临炎:“你跟着我干嘛?”
谢临炎被她的话堵的乌黑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薄雾,他嗓子沙哑的说:“熙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你就算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你告诉我,我不会再有妄想。但是你对我的恩情我铭记在心,我……”这几句话他不知道在心里已经问了多少次了,可是如今见了熙早,他却哽咽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熙早看他难过,心中也心酸不已,她深吸了口气,不觉放柔了语气:“不要再说什么恩情,我从前所做皆是自己心甘情愿,你不必再记在心里,也不必为了报恩委屈自己。”
“我哪有委屈自己,熙早你都说些什么?就是死你让我死个明白,行吗?”谢临炎本来性格倔强,便是在王府为奴时受再多的苦,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求过别人。熙早走后,他在边关备受折磨,给她写信也不回,心急如焚。心中早想好了,见了面就是求她也要弄个明白。
熙早的骄傲让她不屑于再提起当日之事,她总觉得眼见为实,既然他做了,就说明他变心了,那又何必硬说出来让大家难堪,逼着他为了报恩做违心之举呢?
现在见他一再苦苦追问,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冲口而出:“你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就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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