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能有些安慰。现在被张之清这么一说,她却犯了疑惑,如果果然如此……可是他到底有什么苦衷呢?以至于和自己都不能说,偏要嫁给那魏良。可是现在谢临炎天地都拜了,一切都晚了。
她心中烦闷,回到喜宴之上,开始猛灌起自己酒来,喝完了一壶酒,正准备去拿第二壶,一只清凉修长的手盖上了她的手:
“别再喝了。”
熙早朦胧着双眼抬头一看,原来是顾飞颜,他微皱着好看的眉头,狭长的眼睛中满是关切之情。
熙早苦笑一声:“不喝干什么?”声音中透出浓浓的疲惫。
当初熙早在坝上草场行宫之中,坚拒汗王求亲,誓言铮铮要娶谢临炎。顾飞颜虽明知自己今生恐怕与她无缘,但是听她亲口承认心中已有别人,却还是不由得心如刀绞,更是万念俱灰,心中羡慕谢临炎可以得到她如此深情。
如今看到谢临炎终还是嫁入别家,按说自己该庆幸才对,却不知道为何替谢临炎心酸不已。
可能是同病相怜吧,他最知道男儿的苦。纵是再抗争再要强,终还是抗不过命去。说起来谢临炎还有熙早真心爱他,还有父母疼爱,可是自己呢,世界上竟然连一个在意自己的人都没有。
现在他看到熙早难过,心疼之余,语气却也淡淡的带了些责备:“既知道现在难过,你为什么不阻止他,现在喝酒有什么用?只是伤了自己的身体罢了。”
“连你也怪我?我想要可是人家不领情,我便是想拿命换,可也得别人稀罕才行。”
顾飞颜这个人总是给她有别于别人的温暖。和他在一起象大冬天从风雪中走进点着旺旺火炉的小屋,感觉暖烘烘的。加上酒精的作用,熙早不由的有些委屈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唉……。”看着她红粉的脸蛋,一双大眼睛雾蒙蒙、水漉漉的,象受伤的小兽一般,哪还有对敌时的凌厉,与自己谈天时的洒脱。
顾飞颜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的口吻如同对孩子一般:
“你不要怪他,他必有他的苦衷。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一样随心而为。事已至此,你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一则伤身,二则看到有心人眼里,受苦的还是刚做了新郎的人。既然他已嫁为人夫,只有希望他能得到幸福了,熙早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毕竟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心里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劝,熙早就不难过,平时能言善辩,一时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他心知责怪她也没有用,朝堂之上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又岂是一朝一夕凭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的。
周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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