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向床里爬去。魏良伸手拽住他的脚踝,他那诱人的深粉色臀逢正暴漏在了魏良眼前,似在一张一翕的诱惑着她,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谢临炎如遭蛇咬,一脚把她踹下床去。那魏良恼羞成怒,大骂道:“现在你装什么清白,没过门就给老娘带绿帽子。明日便将你扒光了丢到你府门口去,让你爹娘看看你是怎样口荡的东西。”
“你若再苦苦相逼,我死也不会被你如此羞辱。”谢临炎脸上血色尽褪,他拽过叠在床头的朱红彩缎喜被掩盖住自己赤口的双腿。
“想死?你就是死了,你的尸体我也得扒光了挂上荡夫的牌子,挂到最热闹的市集上去,你们谢家号称忠义传家,原来尽干偷鸡摸狗的丑事。”魏良恶毒的叫嚷着。
说完终于见他的脸上带出恐惧哀求之色,哆嗦着苍白的嘴唇说不话来,魏良才敢又趴上床,却不敢再轻薄他,拽着他道:
“下来!”
见谢临炎这回没有再反抗,顺从的随她下了床,任她按跪在地上,才松了一口气。
盛怒之下,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谢临炎那一脚踢的她肋骨象裂了一样。她顺手拿过床上的白绸就要将谢临炎绑住。
“让我把裤子穿上。”谢临炎清冷的目光,让魏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敢违拗他,她给他取过已被撕扯破了的亵裤,等他穿上后,将他反背着双手捆在床腿上,自去找房中通房的小厮泻火去了。
第二天一早,魏府小厮进来伺候新人起床,一进门却只看到少夫君衣衫半敞的被捆在地上床脚上,惊慌中也没管谢临炎,急急跑去向老夫人和夫君通报去了。
待到锦儿进了喜房,见到谢临炎孤零零一个人被捆着跪在地上,赶忙跑过来给谢临炎松了绑,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抽泣着给他揉着腿说:“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竟然如此对你,我们还是回家吧,这里根本呆不得。”
谢临炎经过一夜折腾,因为筋疲力尽而黯淡的双眼猛然回复了一丝清明,他哑声对锦儿说:
“此事万万不能让咱们府上知道,你和我在此受委屈了,我日后会想办法把你送回去的。”
锦儿抽泣的更加厉害,泣不成声的说:“锦儿哪也不去,公子在哪儿,锦儿就在哪陪着公子。”
谢临炎原本亮如星辰的眸子里满是红丝,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刚靠在床柱上,魏府的小厮走了进来,叫他到偏厅去。
魏良早上将谢临炎婚前失节的事告诉了父母。她大呼上当,泄愤的嚷着要把谢临炎剥光了丢到市集去。
魏老夫人连忙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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