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皮肤柔嫩的地方抽,他被绳索紧缚的双腿只能大敞着任藤鞭肆虐。每次痛到极点后的挣扎,都给他被反绑着的双臂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汗水浸湿了他缕缕黑发,流到地上,如水洼般集了一滩。
直到他大腿内侧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魏良拽起他无力低垂着的头,又一次逼问他:
“还是不说吗?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回护?”
他凌厉的目光透过挂在长睫毛上晶莹的汗珠和魏良无畏的对视着,一言不发。魏良只觉得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她已被杀死一千回了。
她忽然神经质的干笑了几声,狠厉的说道:
“好,你硬,今天如果我不让你趴到我脚下求我,我不姓魏!”
她回身从长条案几上拿过一根红烛,扒开他鲜血淋淋的臀半,狠狠的插了进去。感觉到他浑身因密处被撕裂而起的颤栗,她嘿嘿冷笑道:
“别着急,精彩的在后面呢。”
说着她点燃了红烛,灼热的烛火炙烤着肌肤,滚烫的蜡油滴入伤痕累累的娇嫩,蜡油越流越急,谢临炎的止不住的瑟缩颤抖着,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腰肢挣扎起来,却使得蜡油越发的流泻而下。
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骇人的惨叫声。魏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他已经逐渐失去焦距眼神,再一次诱劝着:
“说了吧,只要你求我,我马上放了你。”
谢临炎剧烈的喘息着,意识在昏迷边缘徘徊。
他心中恨到极点,说出的话来却虚弱无力:“你不……是……人,休……休……想让我……求你。”
“好!今天我就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魏良说着拿过一个青花瓷的小瓶,从里面往手心上倒了些黑褐色的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