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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的象秋风中的叶子一样;死死挡在谢临炎身前。魏良象刚缓过神来一样,才注意到谢临炎脸色如死人一样,已经昏了过去。她住了脚转身要走,锦儿急急跪了几步,泣不成声的抓住她说:
“夫人,别走,快叫大夫救救公子吧。”
魏良见谢临炎情形不妙,才又唤了人,叫刚走的大夫回来。
大夫回来一看,当时就傻眼了,刚还好好的一孕夫,现在成了一个血人。连忙开了药,着人去取,边命小厮给谢临炎清洗。
等药煎来了,大夫见谢临炎牙关紧咬,怎么也喂不进药去,对魏良说:
“贵夫君情况凶险,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等大夫走了,魏良坐到谢临炎床前,她用指头轻触谢临炎苍白的脸颊,只觉触手冰凉,躺在面前的人好似瞬间即化的冰雪一样脆弱。
忽然指尖下的面颊微不可知的一侧,魏良冷冷一笑,附在谢临炎耳边说:
“别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今天死了,明天你未婚先孕的丑事就得传遍整个京城甚至北疆。想想你家中的父母,你在朝为官的姐姐,若想让他们今后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你就只管死。”
说着她用被褥将谢临炎的头垫高,盛了一勺药放在他苍白的唇边,接着说道:
“你乖乖把药吃了,我下午就将岳丈请来,只说你刚有身孕,不小心小产了,让他陪你住一段时间。”
看着谢临炎终于慢慢张开了嘴,把药喝了下去,她不禁舒了一口气。看着安静的躺在眼前全无生气的人,五官完美的无可挑剔,魏良不禁起了恻隐之心,她轻声说道:
“现在那贱种也没了,你只要好好养病,从今后我便不计前嫌,好好待你。”
刚把一碗药喂完,就听的外面一阵嘈杂声,只听魏老夫君在外面嚷嚷:
“怎么好好的小产了?还不快叫大人出来,这个时候女人怎么能呆在那种脏地方,小心被冲了。”
魏良听了赶忙放下碗,转身出去了。
熙早这一日午后,在家中等着顾飞颜。
自那日顾贵君生辰时见了他后没几天,熙早就和皇上说,她钦羡顾飞颜的琴技,皇上恩准了让顾飞颜教她弹琴。
今日是顾飞颜第一天来。午时刚过,果然见清儿搀着顾飞颜来了,熙早忙起身迎接。
六月的天气,已入了初伏,熙早见顾飞颜白皙的脸庞上染了红晕,笑着赔礼道:
“这大热的天,飞颜你辛苦了。”
顾飞颜见熙早穿着鹅黄色真丝斜襟家常服,头发用单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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