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上怕无人能开。”他说着,脸因羞愧染上了红晕。
“呃……那我看看。”
熙早说完,脸也红了。明明无可奈何的事情,却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她起身去关门,顾飞颜心跳如鼓,不知道该不该自己脱衣服,一时僵在了榻上。
熙早回过头来,见他面色通红,一动不动紧闭双眼,自己更加紧张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安抚顾飞颜也好像在安抚自己:
“你只当我是大夫就行了。”
说着她再不敢看顾飞颜灿若桃花的脸,利落的将他的裤子褪下一小截,堪堪露出那乌黑沉重的贞口锁。一看那紧紧束缚顾飞颜的锁具,熙早不禁变了脸色,心口一阵钝痛。不知道他戴这个东西受了多少罪,那如同钉字裤的东西将他的下面包了个严严实实,边上的皮肉已经开始溃烂。
熙早使劲眨了眨了被泪水朦胧的双眼,静下心来看那锁的构造。一共有三把乌黑的铁锁,分别挂在腰侧,前腹和背部。熙早拿起锁芯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现代最常见的一字锁。
在当时的凤景还用的簧片结构锁,这种锁芯带弹子锁的确十分罕见。她替顾飞颜提上衣服,对他说:
“此锁我能开,不过你还需忍耐两天,等救了你爹爹,我再替你开锁。”
那人安静的躺在榻上,微侧的脸颊早已烧成了火。
等到了月末那天,一切都安排妥当。黄昏时候熙早带着几个身手好的侍从,在距太师府不远的路口,如机警的豹猫一般躬身潜伏在路口的屋顶上。
此路口虽然并不偏僻,但是却是去太师府唯一的通路,而熙早她们所在屋顶正对着路口,居高临下,来路情况一览无余。不知道谢临炎爹爹的马车离开的具体路线,也只能冒险在这里伏击了。
熙早看了看手中的手枪,这是她早已在暗地里造好的,但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若不是今天救人要确保万无一失,她不打算轻易使用火器,打破冷兵器时代的宁静。
不一会儿,一直在太师府门口监视的暗哨回来,冲熙早点了点头。紧跟其后驶来了一辆马车,车门挂着青布帘蔓。车的四周跟着有八名护卫。另外有一位白发青色劲衣老者,瘦如槁木,却眼放精光,骑着一匹四蹄赛雪的黑马,腰间插着两杆判官笔。熙早料定此人定是冥空老人了。
那冥空老人果然机警非常,熙早刚刚抬手举枪,那老人似乎心有感应,抬眼向熙早所处方位望来,手已经迅捷的摸上了腰间的判官笔。但是他快,熙早的枪更快,她运枪如飞,连发七枪,弹无虚发。
想当年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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