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我刚见秀儿去请大夫,怎么忽然就病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把包砒霜的纸包塞到了谢临炎床下。干完后,出了一身的虚汗,贼眉鼠眼的偷眼打量谢临炎。谢临炎见魏良面色越来越不对劲,正吩咐锦儿去叫魏老夫人和夫君,根本没注意李义的举动,李义才松了一口气。
等大夫到了,魏良人已经不行了,翻着白眼抽搐了起来。大夫见她的情形,告诉魏老夫人和夫君,人看着象是中毒了,忙命人灌解毒的汤药,没等药灌完,魏良已经一命呜呼了。
魏家哪肯干休,当即告了官,又暗中派人去找顾太师,一面去通知魏良在外地经商的姐姐。
皇上还在病中,顾太师代传圣旨:
“因案情重大,谢临炎涉嫌毒死魏良,削去其镇国将军封号,着令大理寺卿审理。”
第二天,大理寺卿周玉海升堂办案,将谢临炎带到堂前。谢临炎因已被削去封号,贬为庶民,换上了灰色的囚衣,身体本来虚弱,经此变故,更显得苍白憔悴。
周玉海一拍惊堂木,沉声对堂下跪着的谢临炎说:
“谢临炎,经仵作银针验尸,魏良为中毒而死。残粥中,验出砒霜,另外在你房中被褥下面发现了包砒霜的纸包,证据确凿。我念你也曾在朝为官,不想难为于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了吧,也免皮肉受苦。”
谢临炎朗声回道:
“大人,我并没有毒害魏良,也不知道谁在粥中下毒,那碗粥本来是我自己喝的,谁知道被魏良抢了去。而且我一直卧病在床,如何得到砒霜,我又为何要毒害魏良?”
周玉海一阵冷笑:“好利的一张嘴!我且问你,你因何卧病在床?”
见谢临炎不说话,她接着说道:
“给你诊病的大夫作证,你小产前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你嫁入魏家还不到三月,哪来的三个月的身孕?你小产是被魏良打掉的吧?还不把你和奸妇通奸,合谋毒死亲妇的经过从实招来!”
“我并未毒死魏良,还请大人明察。”见周玉海在堂前旧事重提,谢临炎有苦难言,但是自己的确没有毒死魏良,如何认罪。
周玉海见谢临炎不招,一拍惊堂木:“来啊,给我大刑伺候,重打四十大板!”
见衙役们上来就要拖走自己,谢临炎厉声喝问:
“大人,我的确冤枉,你为何不问清楚,就要严刑逼供?”
当时的律法,对男子通奸犯科的要去衣受杖。那些女衙役们见了漂亮的男犯人就等着这一出呢,一听大人吩咐下来,不管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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