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整日束手束脚的,我才不干。”熙早一心只想赶快去救谢临炎,她心中的想法张之清又怎么能了解,对于她来说凤景的前途根本不重要,她本不属于这里,没了谢临炎,这世间种种于她如云烟,也许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小心,她又穿回去了。
“世女就是现在救出了他又有何用,难道你想让他终身逃亡?他的家人呢?以他的个性,如何能置家人于不顾,自己逃跑?若然那顾太师找个傀儡,控制了朝堂,世女可想过雍王府的命运?况且以你一己之力,世女你怎么敢保证便能救出将军?”
张之清将一连串的问题抛给了熙早。
“此行我必定救出炎,回来再收拾顾太师,张大人尽可放心,我定护他的家人周全。”
“哦?既然如此,那顾飞颜呢,世女为何没把他救出来?”张之清语气中满是质疑。
一说起顾飞颜,熙早心中隐隐作痛,同时伴着一缕酸涩之意,:“他现在生活的很好,等我把炎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他若不想留在西贡,再救他也不迟。”
无论张之清如何劝她,熙早执意先救出谢临炎再说。她如此坚持一是她实在是担心谢临炎,心中日夜煎熬,再一个但凡能有办法,她的确也不想当那劳什子皇帝。她一心想着,这次救出了谢临炎,就找机会离开这多事的朝堂,带着他找一处青山绿水,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因为雍王驻地离男戒岛仅几百里,为了先了解男戒岛的情形,并商议朝中事物,她最终没有听从张之清的劝阻留在朝中,执意带着卫承枫,先往雍王的驻地出发了。
谢临炎当日被木笼押解着前往男戒岛,一路风尘仆仆,越往南走,天气越炎热,一行人走了一个多月方到达了海边。
他们到达时,岸边早聚集十几个从各地押送而来的男犯人。他们在岸边等了三天,方见一只木舟驶来,黑色的船帆之上写着“往生”两个白色的大字。木舟从苍茫的大海深处驶来,带着一股阴森之气,如奈河渡船一般。船到近处,方见船舷四周站满了黑衣的劲装侍卫,一个青衣老者头戴黑纱斗笠与负责押解犯人的衙役们做了交接,将谢临炎等一众男犯关到了船舱底下。
船舱之内阴暗潮湿,关着的十几个犯人多远途而来,一路未曾沐浴,挤在一起,天气又炎热,一股腐臭之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未几,船开始慢慢滑动,船外隐约传来老者苍凉的歌声“世皆无常,会必有离。勿怀忧也,世相如是。”
谢临炎环视四周,见同行的几个男犯大多和他年龄相仿,只有一个大约只有十几岁,进了船舱便开始嘤嘤哭泣,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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