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支吾道:
“我……我睡不着,看会儿书,你先睡。”
于是前半夜她就在椅子上渡过,到了后半夜实在熬不行了,抱着被子在地上过了一宿。
早朝的时候,熙早站在朝堂之上,昏昏欲睡的听着礼部尚书絮絮叨叨的奏请,那老头儿具体说些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大概是关于祭祀祭词之类的。没来由的她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不安,这一阵天天去看谢临炎,昨天一天没见,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她趁别人没有注意,偷偷的溜了出来。
还没到雍王府,远远的就见王府周围站满了皇宫侍卫,把王府围了个严严实实,熙早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飞身就往府院里跑。守门的侍卫见是她谁敢阻拦,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朝谢临炎房间的方向跑去。
沿路见王府内每隔几步就有侍卫把守,熙早的心越来越沉,快到谢临炎卧房时,熙早就听到了房中传来被堵在嗓子里的呜咽声,一听就是谢临炎的声音,她眼睛都红了,踢开前厅的门就往里闯,一眼就看到皇后和楚玉正在前厅坐着。显然没想到她会进来,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慌乱。
熙早也顾不得理他们,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就来自谢临炎卧房,她正要接着往里走,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叫声,因为被堵在嗓子里而显得越发凄厉,她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踉踉跄跄的扑进了谢临炎的卧房。
眼前的情景让她眼前发黑,就见谢临炎鼻青脸肿的被几个宫人按住方桌上,赤果的双腿大开着,腿中间露出一小截玉势柄。他被堵住了嘴,见她进来,只能冲着她呜呜的叫着,眼中不停的流泪。一个拿着木杠的宫人正准备压谢临炎的肚子,见了熙早吓的住了手,愣在了那里。
熙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走过去夺过那宫人手里的木杠扔在地上的,她见谢临炎浑身哆嗦成了一团,从后挺沿着玉势流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想抱他却不知从何下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对着同样愣住的行刑的宫人叱道:
“还不快把这……这东西给取出来,若是伤了他和孩子,你们谁都别想活着。”
那行刑的宫人刚才还穷凶极恶的,现在见到熙早的神情早吓的失了气势,结结巴巴的说:
“太女饶命,不是小的不取,实……实在是……实在是这机括已开,合必伤人啊。”
宫人吓得直擦冷汗,心中明白这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如今玉势前部已经探入宫腔,象伞样撑开,宫口大开,不合上机括,大人根本支持不了多久,就更别说把玉势取出来了,合上机括是早晚的事儿。可是那机括力大,肚子里的孩子哪里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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