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又有点后悔,想起这次的事情,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和痛苦,都是自己连累的,虽然他没问,自己也应该有个交待给他,于是放柔了声音说:
“这次的事情,都是我连累了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这两天我已经吩咐了人暗中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和孩子再有危险,你就别再胡思乱想,安心养好身体,我还等着抱我们的孩子呢。”
谢临炎唇角勾出一丝苦笑,半天好像自言自语一样,叹息的说道:
“你说人是不是不应该有非份之想?”
熙早看着他飘渺疏离的笑容,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头帖在他胸前,说:
“炎,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再不让你受到伤害。”
谢临炎把头侧到一边,喃喃自语:“我不过是你的累赘罢了,只会连累你。”
虽然紧紧的抱着他,可是他的悲哀还是让熙早觉得有什么在象流沙一样从紧握的手心里流失,她几乎恳求的说:
“炎,你不是累赘,你不明白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谢临炎却好像不胜疲累的侧过头去,不再说话。
过了三天,熙早还是回到了宫里住,只是她没有遵从皇上的意思把谢临炎接进宫。她想虽然现在她无法给他全部,但是至少在雍王府里,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夜晚,她独宿在御书房,推开窗棂,初夏的夜风习习,她抬头仰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心中想着谢临炎,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在想自己?
晚上谢临炎还常常会在梦中惊悸,临走时,熙早特意安排了春生晚上搬进卧房,在他的炕前支了个睡塌,睡觉的时候陪着他。
她正一个人想的出神,忽听小顺子传报说楚玉在外面想见她,想起楚玉对谢临炎狠毒的行径,该当狠狠的教训一下,熙早就叫小顺子把他引了进来。
楚玉一进门就跪在地上,从背后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条来,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哽咽着说:
“楚玉忤逆不贤,现在知道错了,请太女责罚。”
熙早看他两只眼睛哭的象桃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心中暗道没想到这个楚玉,小小的年纪,心机竟然如此的深,明知道他演的是出苦肉计,也不由的让人有些心软。
想到谢临炎差点因他丢了性命,若是轻饶了他,指不定将来还要被他怎么陷害,她几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拿过了藤条。
楚玉本来只是想来做做样子,料想以他的身份,熙早也不敢真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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