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还以为他睡着了,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才见他两眼睁着,直愣愣的发呆,春生将饭菜放下,叫他吃饭,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却问春生:
“是太女来了吗?”
“太女还没来呢,公子还是先吃饭吧。”
“我没有胃口,你端出去吧。”
“公子……”
春生还要劝他,他却摆手让春生出去。春生跟他呆久了,也明白他的个性,根本不听劝。谢临炎虽然平时待下人们随和,但是生气的时候,身上自然带着那么一股子威严的气势,此时见他言语不快,春生也不敢再多嘴,只好端了饭出去。
熙早这一阵子好像特别的忙,每天来雍王府的时间越来越晚,今晚到了快睡觉的时候,还没有来。春生见谢临炎卧房的窗户还开着,想着他一天都没吃东西,让厨房将饭菜热了热,又给他端了进去,一进房门,见他并没有睡下,还坐在窗前,忙将饭菜摆在他面前,返身将窗户关上说:
“公子还是吃点东西吧,便是没有胃口,最少也要喝点清粥。”
见他迟迟不动碗筷,又试探着说:
“现在已过了亥时了,宫门都关了,恐怕太女今日也不会来了,公子吃点东西,还是早点安歇了吧。”
谢临炎这才喝了一碗粥,吃完了正准备安歇,熙早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她晚饭有应酬喝了点酒,脸色粉红象染了桃花,平时亮晶晶的明眸也起了水汽,她进来后根本没看出来谢临炎的异样,见他面前摆着碗筷,问了句:
“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春生刚回了句:
“公子。。。。。。”;话还没说完,谢临炎便截住了他,他看着熙早反问:
“很晚了吗?”
语气淡淡的好似不带一点情绪,却莫名的让熙早觉得噎的慌,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都觉得他的话有点闹脾气的意思,见春生收拾了碗筷出去了,便走到他身后,亲昵的圈住他的脖子,用脸蹭着他的脖子说:
“怎么想我了?这一阵子忙,晚上又有应酬,才来晚了。”
他的耳根有些微微发红,和熙早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是会为她亲昵的举动脸红,他掩饰的侧过头说:
“若是忙就别天天往这里跑了。”
“那怎么行?不见你一面我不安心,我想你。”
她的话让他心中一疼,想了一整天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每次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