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接客的,今日客官独占花魁,还要多疼他才好。”
说着上下打量着熙早,咂舌道:
“啧啧,象客官这样的人品相貌,能看上我们非烟,是他的福气,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还望客官日后常来捧他的场。”
见他一个劲的喋喋不休,熙早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外带一锭银子递给他,老鸨的脸马上笑开了花,接过银子吩咐小厮带熙早去柳非烟房中。
小厮带着熙早下了花楼,向后院走去。原来这烟柳楼的后院别有天地,不同于花楼上的热闹俗艳,后园之中曲径深幽,布置的甚是雅致,各色厢房散落在回廊两侧,若不是房中不时传出的莺声燕语,还以为进了豪门大户的后花园。
过了一座拱月小桥,小厮带着熙早来到一座小楼前面,门楼之上高挂着大红灯笼,楼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烟雨楼几个大字。领路的小厮施礼说:
“就是这里了,客官请进。”
小厮说完走了,熙早站在楼前,竟然有些迈不出步去,只听着自己的心跳的声音,喉头阵阵发紧。她一个人静立了片刻,定了定心神,才抬腿向楼中走去。
房中暗香萦绕,穿过前厅,只见眼前出现一道朱纱帘,挑开纱帘,里面是一间卧房,房中却没有人。
熙早走进房中,正疑惑的四处打量,猛然听到从床上传来轻微的窸窣声,循着声音看去,才看到柳非烟仰面平躺在床上,盖着大红团花绸缎被子,被子一直盖到胸口,露出光洁的肩膀和一小截锁骨,光滑的肌肤印着大红色的被子,显的他的皮肤越发莹白如玉。
熙早走近他身边,见他已经洗尽铅华,露出原本俊秀的面容,闭着狭长的凤目安静的躺着,呼吸却沉重而紊乱。熙早不知不觉伸手抚上他苍白的脸颊,柔声说:
“飞颜,飞颜,你还活着真好。”
她的触摸让他明显的颤栗了一下,然后受惊一样猛的睁开了眼睛,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向后挪去,熙早甚至可以看到他瞬间紧缩的瞳孔,被子下面的身体瑟缩着,盖着被子都能看到身体在不停的轻颤,整个人象一只受了惊吓,全身戒备的猫。
熙早起初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他带着乞怜的目光,凶猛的心伤袭来,心脏处一阵钝疼,连忙安慰他:
“别怕,是我,飞颜,你不认识我了吗?”
“不,我不认识你,求求你别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
熙早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说:
“飞颜,你怎么了,是我,熙早,我来接你了,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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