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却是要留在妻主家中的过继给正夫或是其他夫侍,日后是不许与亲生父亲相认的。
谢临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本来心中惦记着宝宝,想辞行回来就走的,现在宝宝也没了。刚走进房里把门关上,他就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刚才一直强忍着泪水,现在身边没了人反而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痛。他象泥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呆坐着,到了后来连日来一直隐隐作痛的关节开始钻心的疼,因为多日不给宝宝喂奶,一直胀痛的胸部开始跳着抽痛,身上就象着了火一样,昏昏沉沉中他躺倒在了地上。
谢临炎走后,熙早始终心神不宁,眼前总是晃过他带着哀求的眼神,想到日后和他相见无期,心中阵阵悸痛。顾飞颜见她回来后神情不对,心中也发慌,忍不住关心的问她:
“是谁来过了?有什么事吗?”
熙早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是她喂他喝水,喝完了刚放下碗,转身又拿起来喂他。
顾飞颜看着神情恍惚的熙早没有张嘴,盛满水的勺子放在他唇边,水都洒出来了,她还无知无觉的发呆。他忍不住轻轻叫了她一声:
“熙早。”
熙早一震,回过神来,看着顾飞颜关切不安的眼神,心中更加的烦乱。她放下水碗,拿过手帕替他擦了擦了撒在身上的水说:
“你先睡会儿吧。”
她脸上的勉强压制的不耐的神情分明写着:
“你别打扰我,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顾飞颜其实一点儿也不困,整天躺在床上,他真正能睡着的时候很少,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再说,乖顺的闭上了眼睛。
清醒后熙早一直亲手照顾他,总让他尴尬不已。想她金枝玉叶的一个人,哪里干过这样服侍人的事情,尤其是他身上伤势严重,下不了床,那最脏的事情也是在床上。第一次时,他难过的忍不住哭了起来。当时她的柔软的手指碰触到他上身的摞露处,传导着一**的热潮侵袭着他敏感的身子,即使伤口处的剧痛也无法完全分散他的注意力,下/身无法抑制的有了反应,他极力的想躲闪掩盖,也不知道她看到没有,当时他死的心都有。事后他求她以后让下人来服侍他,她笑着点着他的鼻子说:
“傻瓜,自己的夫君当然要老婆来伺候,你最好快点习惯,因为你老婆我啊要伺候你一辈子。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到江南去,把你爹爹也接过去,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替他擦眼角的泪水,嗔怪道:
“都多大了,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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