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见张南枝,这时张掌柜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容言兮上前一把拉住,问道:“掌柜的,张公子呢?”
张掌柜一愣,疑道:“容姑娘找小二有何事?”
容言兮脸色一红,自己拉着人家的爹问儿子,好像确实不太好,讪笑道:“没什么,只是昨天看的方子中有一味药想问一问他的。”
张掌柜的这才放下了心,笑道:“一会就出来了。”
容言兮打诨地聊了两句天气不错,就赶紧找了借口离开。待张南枝出来时,来往的病人日渐多了起来,容言兮想找他说几句话都没有时间,心中暗骂,混蛋,不知道躲在里面干嘛,害得我刚刚丢死了人。
“大夫,我最近总是心口疼可怎么是好?”
容言兮回了神,抬头看了看来人的脸色,脸色发青,目光虚浮,这,这哪是心口的病,分明是纵欲过度,再细看觉得眼熟,似乎昨天也来过。冷笑一声,道:“心口疼回家让娘子多替你揉一揉不就好了。”
那人一双眼眯成了线,谄媚地凑近道:“好大夫,果然一眼就看出了病因,可你都不替我把把脉又怎么能对症下药呢?”
我擦,呕心的东西,别拿你满口的黄牙冲我笑,滚远点!心中怒火在燃烧,脸上却保持着笑容:“你这病只有一个方法才能医治。”
“好大夫,那你快告诉我呗。”
容言兮笑眯眯地伸出一只剪刀手,眼角向下瞄了瞄,轻声道:“回家剪了下面,你就痊愈了。”
那人脸色一白,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庸医,老字号的回春堂居然让一个女人坐诊,真是笑话!”
原来是来砸场子的!容言兮表情未变,依旧笑容满面地坐着,待他嚷嚷够了,才朗声笑道:“这位病人,我只是说中你难以启齿的病因,你就这般急红了脸,唉,有病就要听大夫的话,好好医治,就算说不出口,也不能藏着,现在还是小病,若长此以往只怕性命堪忧啊。”说完,还颇为惋惜的凝视着他,一脸的诚恳。
刚刚还在骚动的人群,渐渐安稳了下来,说起回春堂请女大夫的事,也不是没人说闲话,只是这个叫小容的大夫确实医术颇为了得,大家也就不敢当面指责她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
来人见容言兮三言两语就平息了,心中大怒,于是撒泼道:“我王老四在这街坊间住了多年了,一向身强体壮,哪有什么隐疾,分明是你胡诌!”
众人又看向容言兮,只见她施施然地走了出来,从容道:“既然如此,街坊邻居们也都在,你非要在此蛮不讲理的闹事,那小容只好当众诊治。”言罢,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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