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在思索着那些话的含义。
而肖宸儒回到房间,等秦玉熙走后,马上就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他这一坐,在床边就坐了大半夜。。。。。。
自从那日雪莲她们走后,秦仁美被秦玉熙背回家之后,在床上一躺就是数日,他是怎么也起不来,那心里就跟有一大块石头在坠着似的,这几日,在床上躺着,他并不是因为身体怎么了,而是心里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一些可怕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就要拨开迷雾了,自己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模糊的影像了,只是他有点儿害怕,他浑身在颤抖,尽管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的热起来,他还是觉得浑身发冷,他不愿意用颤抖的手去拨开那迷雾,他不想看到真相的后面,隐藏的竟然是让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
而如今,真相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秦仁美之所以躺在床上,之所以仍旧一副病态,完全是因为心结,是情绪的郁结,而不是身体的自然的病因。
他其实已经心知肚明了,自己当初接手的银两是他亲自送来的,他当初劝自己签字,劝自己收了那比账本上的数目少了四分之三的银子,后来自己就进了大狱,在这之前,自己只告诉了当时视之为好友的肖宸儒肖大人,告诉他自己最终是要告发那些个贪官污吏的,而后没过几日,自己便被下了大狱,遭了那灭顶之灾。可是,那之后,他又为什么要救了自己?为什么不干脆把自己给彻底解决了?这是秦仁美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而且,按照如此推断下去。。。。。。
“啊~~~~~~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我胡思乱想了,肯定的,我不能这样,不能,我。。。我。。。我对不起恩公的,我不能这样胡乱的猜疑的,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怎么能这样猜测自己的恩公,我不能,不能,我。。。我。。。”秦仁美光着脚在房间里到处乱走,嘴里胡言乱语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披头散发,不停的念叨着,不停的走着,不停的自责着。
“爹,爹,您怎么了?爹,您不要这样。”秦玉熙最近以来一直是尽心尽力的照顾这自己的父亲,白天他要忙于村里的公务,一旦有了歇息的时间,他马上就回到家中,给父亲端茶喂水的,真正一个孝顺、贴心的孩子。
“我不能这样,儿子,我跟你说,爹不是人,爹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可千万别跟你爹我学习啊,儿子啊。。。。。。”秦仁美跪倒在地,看着儿子,依旧是满口的胡言乱语,看起来真的有点儿神智不清了。
“爹,好好的,您怎么会这样了啊?爹,翠娥,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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