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们被躲藏与水缸的,这些事情,太蹊跷了。而且,那晚,他假装醉酒所说的话,像是暗示,又像是警告,他好像在怀疑什么。”
“爹,您说的太可怕了,按照您的分析,我也觉得甚是可疑,假如真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相当的可怕,爹啊,您说的世道乱了,那可是真的要乱了的呀。”秦玉熙心里也开始感觉怪怪的起来了。
“是呀,尤其是这红莲因为对父母的悲惨遭遇是有记忆的,她的心里恨着朝廷,恨着那些个贪官污吏,她就自作主张,给自己和雪莲的姓都改成了仇,叫仇红莲、仇雪莲,任我怎么劝也不听,这下可是让那人更加起了疑心了呀,他素来对你爹爹我的才智相当佩服的,想当初,爹在朝堂之上,能赶超爹爹我的,那是屈指可数的,他就是那能与爹爹我并肩的人,我想他是不是因为想的甚多,过于发挥了他的想象力,而使得他将原本简单的事情给想复杂了啊。”
“爹,您说那红莲姐妹是曹家的后代,可是,虽然红莲执意要姓仇,但也没见红莲说过要报仇,要怎么样啊。”秦玉熙说的对,红莲的心里想的只是要记住这一段仇恨,她确实没有要报仇的意思,经过了秦仁美的好言相劝,日日开导,红莲当初早就表示要放下仇恨,要一心把妹妹照顾好,她要姓仇只是说过要让自己记住这一段仇恨而已,仅仅是记住而已。
“哎,是呀,当初,我也是劝说他们不能姓曹,那就干脆跟了我姓,姓秦好了,反正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闺女,可是那红莲拗的很,执意要姓仇,不过,她也说了,她不是要报仇血恨,她知道凭她一个弱女子,那是绝对没有如此能耐的,她确实说过,那只是为了记住自己的身世,记住这一段仇恨而已,再说了,这样也甚好啊,要让人放心如此一段深仇大恨,那是谈何容易啊,哎。。。。。。怕就怕那别人想多了啊!”秦仁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不再说那个人是恩人,已经不在用恩人来称呼那肖宸儒了。
“那,爹,那个,他肖大人把红莲姐妹接走是为啥啊?”
“你听说过,雪莲恋上一个富家公子的事情吗?”秦仁美看着儿子问道。
“嗯,听说了啊,可是那是姑娘家的私事,我们也只能说是稍微留意一下,不要让雪莲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