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皱起眉,明明要问:为什么来我家?看到花言沬娇媚的笑顏,她心头一软,别过脸,问道:「你怎么来了?」
花言沬把茉如的伞还她,一笑,「伞只是顺便。」
「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想要亲口对你说。」父亲盯着花言沬,掩不住满满的敌意。
阿姨端来一盘苹果,对着言沬微笑,「别介意,这是第一次有异性来家里找茉如。」语毕,她拉着父亲离开,边走边道:「你让人家好好说话。茉如是懂分寸的孩子,你也得当个懂分寸的爸爸。」
「我是第一个啊?」言沬笑得如花似蜜。
「南渚才是第一个。」茉如翻了一个白眼,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是说,第一个登堂入室。」言沬凑近茉如,轻声道。
「谢谢你的补充。」茉如垂下头,「为什么昨天晚上通电话时不说?」
「你听起来很睏了嘛,还硬撑着说自己还很清醒。明明只是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想睡就直说没关係的。而且……」花言沬顿了顿。「这叫惊喜,小、公、主。」
「闭嘴。」茉如双颊緋红,「妖孽。」
「久不见我也是会想念的吧?」
「才不,听声音就够,常见面你不腻我都腻了。」
「那我就放心了。」花言沬盯住茉如的双眼,「我相信你。」
茉如回望着言沬,不明所以。
「我下学期会休学,但还是会去小莲恩那里看看,毕竟也不知道她的时间还剩多少,虽然频率不会像之前一样频繁。不过,如果你想见我,可以――」
「你打算去哪里?」茉如打断他。总觉得他的笑容有点不对劲。
「回家。」
茉如掐紧拳。
「别担心,依我的聪明才智绝对不可能会丧命还是少一条腿还是一隻手臂,更不会牵连到你、小渚或是小莲恩。」他顿了顿,「总之,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瞪着花言沬,茉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咬牙切齿道:「你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拋下我?」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个恶梦,她的双手就不自觉颤抖起来。
才刚开始,这段感情就要暂时被冷冻了吗?明明才刚开始,这妖孽凭什么自己去面对那种庞大而难以解决的家庭压力。为什么可以把生命说得那么容易?她可是很容易的就被卸下肩膀了啊!如果这种令人受伤的事是常态,他是哪来的自信保持自己安全无虞?
她是女主角,但她不打算参演这部会危急生命的剧本,也不希望她的男主角,她的妖孽去淌这趟浑水。想到梦中满脸是血的他,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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