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地撸了一把,趁那爪子没伸过来前一溜烟地跑厨房了。
再次被人摸的黑崽顾不得心底异样拔腿追过去,这个愚蠢的人类一二三再而三地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危嘴里哼着歌,抓起墙上挂着的围裙套脖系好,转身弯腰拉开柜门找碗,弯腰那瞬
角落的垃圾桶擦着他腰飞过去,撞到墙上砸下来,桶里的垃圾在空中如天女散花噼里啪啦地砸的到处都是。
江危挑了下眉继续干活,没把凶儿崽这点抗议放在心上,它凶任它凶,他该摸还要摸。
对着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只看不能rua,他可忍不住。
黑崽被无视,原本只是小火苗的怒火蹭蹭噌地成倍往上蹿。
今天的他可不是昨天的那个病秧子,这次,他要看到这个蠢人是怎么露出害怕的眼神的!
江危拿瓷碗出来,被崽一脚踢出去辛瓦在地上,他面无表情地拿出摔不碎的不锈钢碗搁桌上。
黑崽见江危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大盆面粉便跳在桌上,不料桌面有踹碗时流出的蛋清,黑色的小脚丫踩上去,呲溜一声圆滚滚的小肚子撞到面粉盆边沿,连头带脚倒插葱似的栽进去。
白面粉里多了只黑崽,滑溜溜的全身都裹着面粉,像颗漏了馅儿的黑芝麻汤圆从盆里站起来。
噗江危没忍住,一连串清脆的哈哈声传出,笑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小凶崽,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太可爱了!
吼黑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怒喝,带着与它萌像十足的外表天差地别的压迫力冲江危命门袭来。
糟了!
这回是真惹到了。
江危闪身躲过致命一击,翻身滚地从厨房跑到外面。
要打到外面打啊,他可不想砸了厨房。
黑崽原本暗红的眼被怒意逼出艳丽的血红,他还不知道自己恢复了多少,蠢货既然撞过来,别怪他。
几个来回后,江危吊儿郎当的心思也慢慢认真了起来,儿崽有心跟他练手,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不好好教呢?
两方打得难舍难分,看不出来谁占据上风,江危对上这个小东西,还真的是一点便宜都吃不到。
这真是他昨天见到的那个孩子?
不会睡了一宿跟他一样换芯子了吧?
黑崽才不管他腹诽什么,昨天受得鸟气今天终于可以还回去了,他打得很爽,很久没有对手能陪他打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