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崽动了动脑袋,跳在客厅酒柜二层,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地上坐着的江危,周身极具压迫性的气势如一方之主,想我出来?
你是谁?
为什么要依附在我儿崽体内?江危直觉它们不是一体,黑崽那么软萌单纯,说不定是被胁迫了。
褚暝偏头眨了一下眼睛,果然是个蠢货:这跟你无关。
不管我的事?你占据我儿崽的身体,我是他爸爸!江危一脸防备,有些拿捏不准现在的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呼
褚暝纵身一跃跳到江危身上,一爪子摁倒他,踩着他胸走上前,两张完全不同的脸贴得极近。
江危的手动了动,聚起的灵气碰上黑崽这张脸怎么也打不下去,这是他儿崽啊。
褚暝能清楚地看清江危眼里杀意,也看清他的犹豫动摇,果然是个会心软的蠢货,笨死了。
褚暝退后,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重新跳回酒柜,站到柜顶:放心,我不会伤他。
伤他等同自残,他又不是江危,干不出来这种事。
江危坐直,没来得及站,黑崽又凌空悬在他面前,嘴巴并没动,声音从腹腔发出:也不是附身于他。
说完,黑崽跳上楼梯跑去二楼。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江危想追,被回头的黑崽一记眼神钉在原地。
江危胸口猛烈地跳动,不光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太过匪夷所思,而且他最后的那个眼神也惊到他了,就像他们两初次见面时给他的恐惧感。
更多的原因江危不知道,明明之前他也跟这个黑崽接触过,但只有这次才会有从心底最深处传来酥麻战栗甚至还有一丝激动。
啊啊啊江危烦躁地在原地疯狂揉搓头发,他是有病吗?
被这个崽凶巴巴地威胁了,他居然不是愤怒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又不是认识的老友多年再见,也不是仇人上门拔刀相向,更不是心上人相隔千里远渡重逢,他激动个屁啊!
到底是他出毛病了?还是这个身体不对劲???
铛~墙上的钟表显示已经十点了,这个点儿没事江危早就跟黑崽泡完澡搂一块儿睡觉了。
现在?
江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黑崽,更别提父子俩坦诚地泡澡,搂一块儿睡觉。
啊啊啊啊啊江危气得原疯狂跺脚,他好好的儿崽不能搂了,太气龙了!
这就是好比他娶回来个老婆,天天腻歪着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结果突然有一天发现她下面比自己的还大!
这种操蛋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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