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闪着金光咒文的黑色环扣被解开。
原本极轻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氛围中格外明显,盖过如雷轰动的心跳,灵魂跟着滚烫。
莹白的耳尖红得滴血,蓝澄的眼尾沁出泪珠,微张的红唇轻吐呢喃。
夜白时分,一朵玫瑰含着露珠悄然盛开。
呼江危一个鲤鱼打挺猛坐起来。
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打在出了薄汗的微颤胸腔上,全身的血不断地往头顶上涌,躁/动叫嚣着迫使江危低头。
他盯在自己两腿之间发懵。
为什么会有如此真实的场景出现?
现在明明是秋末啊!
啪。江危一巴掌重重拍在脑门上,怎么会这样?
而且居然还是跟
啊啊啊啊啊江危砸回床板上,头发散在各处,咸鱼躺尸,双眼无神地挂着三个大字为什么!
有没有搞错啊?!
为什么会是他?
他到底跟自己发生什么了?
跟这位冷面阎王所有的信息全在睡梦中,抛开这个,他无论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们俩在现实中有何联系,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身份,都不是一个体系的啊。
而且这梦反反复复断断续续的出现一些场景,难不成自己一到晚上,灵魂跑到死神家里了?
不会吧。江危自我否定,他从来没遇过这种奇异的事儿,之前也没听说过死神。
在巨树那儿又莫名其妙睡了十万年就来这儿了,也没那个条件去认识这位神仙啊。
不过这种事儿果然无师自通啊,啧啧啧江危咋舌,昨天还怀疑自己有问题,今天就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昨晚的焦虑纯属扯淡他的身心莫得任何问题。
啧。江危手指头摩擦着下巴,还是有点在意自己的(春)梦对象,怎么是跟这样的神呢,却自然而然地跳过了一般最该纠结的问题为什么他(春)梦是跟个男的?
一旁的黑崽恹恹地睁开眼睛,往江危这边滚了两圈,小脑袋自觉地搁在他手心里,眼皮翕动了两下又闭起来,耳尖靠着他手腕微微卷起来,没睡醒黏糊着爸爸继续。
抱歉,吵醒你了?江危的注意被黑崽扯过来,低头准备亲它时,眼前飞快地闪过昨晚的劲爆画面。
这嘴怎么也亲不下去了。
咕噜。江危吞了口唾沫,悄悄拉过黑崽的小被子盖上去。
宝宝,你继续睡,爸爸去给你做早餐哦。江危用气声小声道,一点一点抽走右手准备下床,下一秒手腕又被小胖手抱住。
黑崽披着白色的鹅毛小被子坐起来,委屈巴巴地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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