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玩具大多数都是黑崽跟他一起亲手做的,他没事也会陪它一起玩。
一想到黑崽江危就坐不住,他吩咐吉娜照看好莱恩, 折回去推开客卧的门,这么久放它独自在卧室,说不定这会儿都睡着了。
江危想到黑崽眼睛就会浮现出别样的光芒,那是只有想到它、看到它才会出现的眼神。
客卧所有的摆设与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唯独窗户大开着, 窗帘被吹着轻轻飘荡,冷风灌进来,他心一下就慌了。
黑崽呢?
儿崽?
江危定晴仔细找了一遍, 颤抖的声音在空中飘荡,没有回应。
江危一瞬感觉千斤重的石头砸他头上,身体无力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它是跑出去了?
不行!
江危顾不着穿鞋, 赤脚跑出去,它没有之前的记忆,又没怎么出过门, 万一不记路怎么办?
傍晚的天暗得很快, 江危在院子里找到一半已经彻底暗下来。
莱恩跟吉娜也跑过来帮忙找, 江危用灵气感知它就在附近没走远。
稍微放心一点儿的江危赤着脚边走边说:儿崽
你出来好不好?
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凶你, 不该把你独自关在卧室的。
江危一直从黄昏傍晚找到深夜,整个庄园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他第一次痛恨家里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无比庆幸庄园很大。
江危让吉娜带莱恩去睡觉,骗他黑崽已经回来了, 为了证明还装睡,等莱恩睡熟了又跑出去找,心底的冷静已消耗殆尽
夜晚风很凉,江危身上冷汗频出,哪儿都找了,就是找不到。
咚。
咚。江危一拳一拳砸自己胸口。
为什么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不能好好地跟它讲,为什么要用那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对它。
黑崽江危的嗓子喊到最后劈叉了,冰凉的赤脚踩在湿润的石头上滑了一脚,爬起坐草坪上发现脚底破口子了。
轰隆
吧嗒。雨滴在江危脸上,他抹了一下,自嘲原来秋雨也会赶过来看热闹。
他用灵气感知黑崽就在庄园,就是怎么都找不到,肯定是这孩子故意躲起来了。
宝宝,你在哪?江危失神地问。
下雨了,你不是最怕打雷吗?
不到一会儿,江危全身淋湿,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他屈着抱住发冷的腿,发了一会儿呆的江爸爸硬着找不到儿崽,干脆玩起了苦肉计,他就不信自己都这样了,它还不出来。
宝宝,爸爸好冷哦,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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