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路一条,能缠着他如此放肆的从来都只有江危敢。
我是谁?褚暝不死心还想问。
江危,你知道你在亲谁吗?
江危昏沉沉的意识接收信息很慢,像老旧的cpu转不动了,听见问话也需要很久才能回应。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我亲的是黑崽吧?
除了黑崽他谁也不要。
黑崽可以变成人他好开心啊,是他最开心的事了
不要江危惊叫着坐起,身上盖的被子从脖子下滑落,有点冷,皮肤起了一点小疙瘩。
他刚刚梦到自己面前有一大滩暗红色的血泊,中央躺着毫无生息的死神,那一瞬间他心哽到气上不来,五脏六腑碎了一般。
江危擦掉额头因噩梦冒出来的冷汗,还好是梦,还好。
江爸爸放心了,绷紧的神经放松了发现身体酸软无力像被丢进滚筒转了一晚上似的。
他啪叽躺回去,嗅着黑崽与自己混合一起的清冷味道,低头发现自己只穿着贴身的背心,下意识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啊江危没忍住叫出声,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蹦到地上,揪着枕头挡在前面当武/器。
这人谁啊?
江危又盯了两秒,瞌睡虫都吓跑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床上躺着跟那个死神一模一样的男人啊!
啪。江危下狠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我特么的在做梦吧?
还没清醒么?
快醒醒!
褚暝被江危一嗓子嚎醒了,昨晚被这小祖宗折腾到天亮,用手帮了他两次,药效到了才彻底压制住,怕神力伤他还得亲自动手处理完才抱着他睡觉。
累到极点居然忘了自己是神形,吓着他了。
你你你你江危脑子都木了,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
褚暝衣服被江危昨晚抓得不成样子,上/床时直接脱了,跟他同样裸/着上半身坐起来,胸前一堆印子,几乎全是江危抓的。
江危盯着没怎么穿衣服的男人,再低头看看同样的自己,脑子拼命回想昨天都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跟这个男人睡在一起啊?!
黑崽呢?
江危这一想就要命了,零星记着昨晚不可描述的画面,啪叽双腿一软跌坐地上了,他昨晚是酒后搞坏事?
完了。
黑崽啊,你爸爸的清白没了呜呜呜
褚暝从床上下来,身体自动裹了层衣服,走到江危面前用神力给他屁股垫了层垫子。
褚暝一靠近,江危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蹬腿往后挪。
怎么吓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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