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顶着蓝色毛巾的小脑袋从他侧腰露出来。
江危在他身后盯了好久,见他们两在聊天就没过来,等帅哥树走了,他都准备好等他回来的时候说什么了,结果他站在那里完全不动,而且明明只看到个背影,他居然感觉出来黑崽在难过。
很难过的那种。
他不想黑崽不开心。
这种心情盖过心底的别扭与害羞。
江危扭着腰仰头看他,一手拽着他衣服保持平衡,一手顶起鼻尖学猪叫逗黑崽开心:哼哼!哼哼哼
哼哼哼怎么样?
褚暝:
江危见他还不笑,继续扒拉着自己的脸使出十八般武艺逗他开心,一直缠着他看自己演戏,给他看前两天新学的手指舞。
江危逗累了扑到褚暝面前,他个子只到他的下巴,看脸还得仰头,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
褚暝:在担心我?
对啊,你难过我也会不开心。江危说得理所当然,很自然地各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他的脸,企图拉起他绷直的嘴角。
你笑一下。
十万年前,江危也是这样要他笑一下。
江危自己无聊没事干,就拉着他坐宫殿的最高屋顶上,要他劳逸结合不要一直盯着冥文看。
见他冷着脸蹙眉就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冲他傻笑要他一起。
褚暝从来不会笑,试了好几次都被他说笑得恐怖吓鬼,完全不是笑是要杀人。
江危没办法只能靠近他,伸手扯他的嘴巴,不信他还学不会个笑了。
褚暝望着面前期待的江危,侧过头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现在的他当然会了。
这才对嘛!江危见他终于笑了,自己也开心了,才发现他们两靠得有点近,都快贴在一起而且还是他自己投怀送抱。
江危看见前坪上之前丢下想跟黑崽一起玩的泡泡水瓶子,带着两朵可疑的红晕跑去接水,给他看自己吹的泡泡。
黑崽,爸爸厉害吧?江危一边问,一边蹦哒着冲他吹泡泡。
褚暝:嗯。
满天的五彩泡泡围着江危,那双灵动含笑的眼睛望过来,一如以往地赤城、热烈,他在明媚的阳光下发光闪耀。
这就是他的江危。
他寻找了十万年的光。
黑崽,你有名字吗?江危玩累了,慢吞吞地踩着草坪往家里走。
褚暝。
江危歪头小声嘀咕:褚暝好特别的名字。
深夜,褚暝坐在江危的床边,目光贪婪地一寸一寸略过他熟睡的脸,恢复黑袍黑裤的他隐匿在暗处。
唔黑崽江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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