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优雅温柔的母亲和风趣可靠的父亲在一次西方出游中双双意外溺水,但是分明他们教导菲尔德游泳时的身姿是那么矫健潇洒。连父母身边最忠诚的骑士都满面惭愧恨不得自|刎明志地告诉他真是个该死的意外,但是他不信。
在那之后,老公爵承担了抚养他的义务。他的爷爷优秀正直,无论哪方面都出类拔萃,年轻时是王城风头无两的铁血元帅。身强体健、威风赫赫。但是,在把东西教导给他之后,居然突发了一个他从来没听过的急病去世,好像是功成身退一般。
他戴着黑纱,立在葬礼中央,心想,真像是话本里的黑色幽默啊。如果早知道,他绝对不会为了爷爷骄傲的面容而迅速学到出师
接下来,他身上宛如缠绕着一个恐怖恶毒的诅咒,一切对他有善意的人都会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能够抚养他的亲戚销声匿迹,善意的玩伴遭遇意外,连路上想送他一束满天星的卖花女都会被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撞得满地狼藉。
荒谬吗?太荒谬了。愤怒吗?愤怒过。
但是他连愤怒都不知道对象难道要对天空竖起中指吗?
后来,他的领地被挤到人烟稀少的北境。却传来了尤金领主浪子回头,努力上进,弄出来很多神奇的工具,身边还聚拢了神秘能人的消息。那个尤金领主对他有莫名的敌意。莫名的炫耀、莫名的喊话、莫名的竞争似乎是把他当做一生之敌似的。
而且他还有着神秘的力量。据传言,尤金可以只看人一眼就摸清这个人的底细;还有身边莫名其妙出现的能人。
他隐约察觉到一个更荒谬的可能。
他做了最后的挣扎他不想走那条既定的,通向深渊的路。就算付出代价。
公爵身上又传来四信蛇如烈火炙烧的痛楚,他表情波澜不惊,只是额头冒出些生理性的冷汗。
咚咚咚。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来人没等到有人应声,直接推开了门。黑发黑氅桃花眼,果然是戈斯。
他好像心里定了个闹钟似的,每次都能准时在四信蛇发作时来到菲尔德身边,宛如心有灵犀。
戈斯探头一看,立刻轻手轻脚关上了门。他跨坐在公爵腿上,轻轻环住菲尔德的后肩,将光洁流畅的脖颈恰到好处的凑过去。
经验证,脖子处的血效果大于手腕大于其他大于杯中。当然,这是不完全统计,有很多地方的血液还没有测到。
公爵的尖牙染上猩红,此时的他像个贪婪的吸血鬼。
痛楚刚刚如潮水般涌来,现在也如潮水般褪去。
公爵松了口,但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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