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狗命,
你可以看见他们平时小心翼翼比对他们老子还尊敬地对你,
你可以因为他们不好好照顾身体臭骂他们一顿。
女仆长的眼睛微微发亮,压低声音问:你骂过公爵?
咳咳,戈斯掩饰性地咳嗽两声,同样压低嗓子,当然。在他出门不穿外套的时候,我骂他像个死鬼。
成交。女仆长,兼任医疗组组长说。
遂,戴着黑漆漆的鸟嘴样式的防毒面具医生出现在士兵们面前,带着医疗小组负责起了他们很长时间的治疗任务。
他们根本不会心疼人的。每个受了伤的士兵面对的都会被骂得瑟瑟发抖,出来发了疯一样地训练,下次争取让自己毫发未损;
而严重到做手术的士兵更是在啊,好像把手术刀落在里面了不好意思,不知道把你的哪块内脏切下来了的恐吓中吓得肝胆俱裂;
偶尔几个话少的医疗兵,比如组长,下手是真的力所能及的狠辣,传闻即使是最勇猛的士兵也不可能不红着眼眶出她的屋子
就算之后每个人都得到了一模一样的防毒面具,那些尖喙高跟,语气冷酷的医疗兵依旧是他们心中可怕的梦魇。
在不久的将来,因为独特的医疗风格,北境的士兵受伤越来越少,居然得到了无伤军队的美誉。而只有身置其中的士兵偶尔在酒馆喝醉,才敢放轻松地跟同伴抱头痛哭:受伤,真他妈疼啊
而现在,他们正在为抵抗尤金做准备。
你有毒气,我就研制防毒面具;
你有地雷,我就去下冰河寒泉;
你有爆弹,我就准备简易降雨。
左右不都是现代手段,当两边站在统一起跑线的时候,另一些因素才会真正显露出它们的作用。
全大陆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一场大领主与大领主之间的战争,中部的赌/局遍地开花,全是在预测哪方会获胜。
支持我们的人数不多哦赌局现在大概维持在3:7,戈斯将收集到的数据摆在公爵面前,撇撇嘴,大多数还是曾经的南部出于恨意投的反对尤金的票。
你不行哦,菲尔德公爵。戈斯抬抬眉,戏谑地说。
让我们猜猜,那七成人是怀着什么心情下的注?菲尔德公爵食指点点最终比例,意味深长地问。
我猜啊,戈斯想了想,大概是让我输吧。
菲尔德颔首:正解。
我们拥有的是推翻残酷统治的正义,和,他的手虚虚拢在前胸,半弯了个弧形,好像盛着什么,人心。
*
作者有话要说:
战争方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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