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官贵人忘忧解愁的最佳去处。整条街道楼阁相对而建,空气中不免混杂了许多浓烈刺鼻的脂粉檀香之气,这无非刺激了来此放纵之人更生情欲。
当然,百姓和谐民生安乐之期,亦是有大片该清除的‘腐虫’寄食其中。
海棠院前宾客接踵摩肩川流不息。宇文宁手中转着玉扇伫立于楼前,目光所及楼层上,一群艳人朝底下抛着酸眼的眸波。又一阵寒风吹过,冷意不禁使行人颤抖着打了个激灵。然而宇文宁却依然如顽石一般,似乎毫无寒意,竟手执折扇继续添风。
“怎么不进去?”
声音所属者由宇文宁身后的马车落下,男子面若美玉气宇不凡。待见他上前,负手仰望海棠楼面,余光却盯着宇文宁的侧面静思不语。二人身后随行的,则有二十名男子,皆是作布衣打扮的侍卫。
“若是让母后得知,本王携太子殿下来这烟花之地消遣,不知她又该作何感想了呢”宇文宁轻笑,眼底流出丝丝嘲意,淡淡地移眸看向男子。
宇文慕辰素来不闪躲那双慑人的眸子,他润了润唇“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只要行的端坐的正无愧于心便是,你我入烟花之地只行君子之事,为兄相信母亲她自会理解孩儿们的心思”
宇文宁神色不动,手中拍了拍骨子忽然敛眉“你我来此亦不过是想瞧瞧京都第一美人罢了,这是否为君子之说难免有些严肃,放松精气神若是罪的话,那世上的男子可都该是罪人了,朝中权贵王孙富贾,家中善有发妻宠妾仍不改寻欢作乐之习,这可就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了阿”
宇文慕辰神色淡然,眼中含笑“宁弟可是生气了?唉,为兄刚才所说不过是随口之言,这‘活练筋骨’之事实该高兴才对,瞧宁弟日夜流连于此,其中定是妙不可言,为兄早也该好好讨教讨教才是。走走走,今夜为兄定要与宁弟不醉不归”
“岂会岂会,宁弟也有不对,将几位弟弟与某些人的私事都拿来胡诌,该罚该罚,今夜就让宁弟做东,兄长千万别与我客气”
至此,二人哥俩好的搭着肩朝海棠院走去。话说两人平日也不多见,而单独相会时言语谈吐中总有几丝焦味,但事后频频都是哥哥先向弟弟低头道歉。如此关系反复无常却从未破裂,也不知是哥哥有独特的兴趣,还是这“弟弟”喜好挑衅他人的毛病。
二人前脚才迈入海棠大门后脚尚未站定,乍见那海棠院鸨母早已疾步迎来,浓眉油唇的容颜已是四旬上下,镶满玉石的右手摇晃着羽扇满脸谄笑。
“哎哟爷,好些日子不见您来,我这海棠差点就开不下去了呀。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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