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慌了神。”
我端起榻边矮几上的茶杯饮了口茶,自中毒引起的喉间疼痛尚未消去,那种沙哑使我的嗓音听上去几分可怖:“眼下这个阵势,就给那人乱了阵脚了。”
“呵,能做出这样的事,她是早已乱了阵脚了。日后能添上一条大罪,倒是正合了陛下的心思。”庄聆迷蒙的笑意中含了些许狠辣,纤纤手指抚弄着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