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着实吃了一番苦头,产后她又没好生调理因而伤了身子,几乎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虽然后来伊尔根觉罗氏把她抬为了姨娘,但是钱姨娘还是好生吵闹了一番,被恒玺教训了一顿冷落了几个月这才稍稍消停下来,后来经过身边贴身丫头的开解,心想着自己之后都大没了儿女缘,自己往后的依靠就是二格格了,因为是女孩以后的命运都捏在了福晋的手中。行事做派才沉寂了下来,每天天不亮就去伊尔根觉罗氏那里立规矩,也是因为她这一做派倒是得了恒玺的眼,每个月总有三四天歇在她的屋里,钱姨娘自此也算正式在索绰罗府上站稳了脚跟。
但是去年年初的时候伊尔根觉罗氏在梓菡的撒娇之下同梓菡一起去了城外的庄子里,本来是打算住上几天就回来的,但是谁想刚到没上两天梓菡就病下了,这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病好了之后又将养了几天这才回索绰罗府的。但是没想到回家的第一天钱姨娘在门口就顶了伊尔根觉罗氏几句,钱姨娘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因为伊尔根觉罗氏不在府中的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面恒玺几乎都是歇在钱姨娘屋里,很少去李姨娘和那些通房丫头那里,所以钱姨娘被压制下来的那些小心思渐渐了有起了来,不过她运气不好这一幕被回来的恒玺看了正着,狠狠的训斥了一顿钱姨娘不说连带着二格格都被恒玺说了两句,之后禁了钱姨娘三个月的足抄写女诫百遍,打那之后就很少进钱姨娘的屋里了,钱姨娘这才彻底的歇了自己的小心思。
“福嬷嬷,这个金戒子给嬷嬷留着把玩吧!不知嬷嬷可知福晋此时叫我可有什么事吗?还望福嬷嬷能提点一二,也好让婢妾做个准备。”这个福婆子虽然也是在伊尔根觉罗氏院子里伺候的,不过却不是跟前贴身伺候的压根当不得嬷嬷,但是钱姨娘此时有意讨好自是捡好听的说道。
钱姨娘此时心里直打鼓,晌午二格格才去了她的院子和她商量大婚要穿哪件嫁衣?这还没商定下来,福晋身边的福婆子就过来传话说福晋要见她。钱姨娘不禁猜测福晋是不是知道了她和二格格的打算?但是没道理,如若是平时的话钱姨娘会毫不犹豫的怀疑福晋知道了,但是这段时间正是福晋忙碌的时候,一众的请安都取消了。况且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二格格自己也捂得结实,福晋应该不知道才是,难道说是二格格身边异心的丫头嚼嘴皮子嚼到福晋那边的。所以才在福婆子过来传话的时候,塞了一个金戒子,客客气气的说道。
福婆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调到伊尔根觉罗氏跟前伺候成为福嬷嬷,所以对钱姨娘这个叫法自是心花怒放,加上钱姨娘给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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