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之上,身后放着他那个大包袱和酒葫芦。听到白云的惊呼之声,他只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了句:“原来是你。”便不理会了。
白云见他如此冷淡,老大无趣,微微有些恼怒。但她意欲再听那书生吹奏一曲,便也就没有发作。谁料等了许久,那书生却不吹了。
只见他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