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未说出来,不觉气怔在那里。薛凌逸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怎么?你不愿接受?那就把宝剑还了我吧!”白云一听,心道:“到手的宝剑怎能再还给你!嗯,不管是他赠送也好,还是归还也好,反正是宝剑又回来了,吃个哑巴亏又何妨?”想到这里,她勉强压住气说道:“哪个说不要了?”伸手便接过那套衣衫到僻静处换了,重新走了出来。
薛凌逸重新打量了她一眼,见她面目清秀绝伦,丰姿俊美。微风一吹,白衣飘飘,竟有说不出的风流,飘逸!和原先那个面目黄黑,青衣如淄的她简直判若两人!不由得笑道:“昔日乌云变白云!小徒弟,这下你可真像一朵出岫的白云啦!”
白云听他这似赞似讽的话,脸儿微微一红,眨了眨大眼睛,咯的一笑,应声道:“今日汤鸡变凤凰。小师父,你这一换衣衫,也不像汤鸡啦!”薛凌逸见她应答如此之快,不由得哈哈一笑:“你倒很机警呵,既鬼怪又聪明,唔,我送你个名字吧,叫鬼聪儿如何?”白云一皱秀眉:“胡说八道,什么怪名字,我不要!你才鬼怪聪明哩!”薛凌逸笑道:“你既嫌这名字不好,那就把‘鬼’字去掉,叫聪儿吧?”白云歪头想了一想,觉得这名字倒也中听,这才点头默认。
河岸之上寒气刺骨。一阵微风吹来,白云不由激泠泠打了个冷战。薛凌逸看了她一眼,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唉,可惜呀,可惜我的酒葫芦被水冲走了,不然倒可以喝口酒御寒的。”说着,不禁又叹了一口气。白云微感奇怪,笑道:“你倒是很宝贝你那酒葫芦啊,似乎是从不离身的。”薛凌逸叹了一口气道:“我生平最好饮酒,自然是把它随身携带了。更何况它乃是我一位朋友所赠,如今一旦丢失……”说到这里,神色微有些黯然。
白云心中一动道:“什么朋友?竟会送一个酒葫芦做礼物?”薛凌逸道:“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她见我爱喝酒,便送了我这个酒葫芦……”不知为什么,白云听他这番话,心中竟是一沉,微呆了呆,这才闷声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心疼如斯!”
薛凌逸瞧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酒葫芦丢了也就罢了,如今却是无酒为你御寒了……”白云脱口道:“没有酒葫芦便不可以驱寒么?我偏不信!”忽然席地而坐,就要打坐。薛凌逸一把把她拉起来笑道:“你是要打坐吗?你方才为冷水所激,如再运功发热,内外夹攻,冷热交迸,你道是好耍的吗?”白云一怔,颇不服气,道:“你又不懂武功,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薛凌逸淡淡一笑,未置可否。收拾起大包袱道:“你如不怕生一场大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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