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兜头罩上了他,他被裹在犹带着男人体温的外袍里,又被拉进屋内。
……那温热的外袍上,残存着陌生的香气,浓烈而甜腻。
来自另一个陌生的男子或女子留下来的气味,让林言内心一阵闷痛,他知道自己没资格问什么,但他突然觉得自己等门的行为真傻。
想必是他僵硬的样子终于让应有华感到扫兴,所以才去外头找人吧,所以这几日即使慾望已经顶在他腿间,也从不曾拉开他的衣襟。
可是身体残留的恐惧记忆并不由他,即使他学会了在漫长的情事中慢慢放松身体,但一开始的畏惧僵硬总是无法调整过来。
应有华却浑然不觉林言的异样,将人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确保没有吹风受冻后,便急急忙忙的将人抱到床上,准备身体力行一番。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林言再次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