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的规矩,但所谓规矩,既能遵行,也能打破,就像当年他突破万难也要从军一样。
然而那个人却又很狡猾,他随波逐流、安静顺从,却从不肯交心,对谁都那样温柔,只有在夜晚的情事里,他能捕捉到不再掩饰的情感。有好几次他发现那人眼中闪烁着代表情意的光点,却又被压了下来,他明白这代表他不被信任。
不过他不在意,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绝不会让他走,所以即使只有身体会为了他而打开绽放,他也不介意一点一点的打开那人紧闭的心。
可是,那人却利用一次意外,跑了。
知道那人不但活着,治好伤之后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还心安理得地在那边生活,他简直要气疯了。
从不知道自己的佔有慾会这样强烈,他几乎忍不住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便想要撕了他的衣裳,狠狠贯穿他,做上几日几夜,让他只能浑身颤抖失神,哭叫求饶。
勉强压下了暴虐的慾望,他强硬地将人带回府里,简单清洗后,就将人绑起来用力操干。
什么等待、什么耐心,那都不重要了,即使用掠夺的方式,他也要立刻得到答案。
那人很久没被他这样长久的索要了,浑身都布满了爱欲的痕跡,眼睛哭到肿起,嗓音彻底沙哑,肚腹被射满了属于自己的精华而鼓起,那用来承受的小穴也红肿不堪。
被自己彻底标记的感觉真好,尤其是那人总算在恍神下,吐露了真正的想法。
只是那红肿的眼睛因为这场情事再度流露惊惶,而后续清洗时,怀中身躯也因为疼痛而发抖低喘,让他又感到了懊悔。
明明想要珍惜,却又不知节制。
幸好,在那之后不久,他总算听到了想要听到的话。
这一生一世,他会永远与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