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来。他是看准了你性子绵软温和,不敢对他怎样,才会如此肆无忌惮。这次回去你把话和他说清楚,要么好好过日子,要么,与他和离。”
葛氏目瞪口呆地看着亦萱,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其他人均是一脸愕然。
亦萱苦笑,她知道这样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从来都是男子休妻,哪轮得到女子和离的份?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女子要顾忌这么多,这也在乎,那也舍不下,处处被桎梏被束缚,就连遇到这样丧尽天良,狼心狗